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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家里还有个患了相思病的弟弟,三番五次来他这里闹过,说想要见白夏。
门都没有!
现在想把人带回去,是不是想让白夏做你们兄弟俩的宠侍?
可笑。
谁会想跟你?
白夏眼睛微红,冷冰冰的瞪着柳白洛,仿佛就是这个人把他害成了这样,白夏咬着牙一点也不愿意:“不要!我不想跟着吃里扒外的家伙!”白夏眼巴巴的看着窦辛,快要哭了一样,“你不会把我给他吧?我以后乖乖的不逃跑了,他一定会折磨死我的,我这么乖这么听话,你不要我了吗?”
窦辛是宋人,做他奴隶的时候被拿去窦过兽,李朝颜是宋国皇子,宋魏两国敌对,对付魏国没什么话说,可是柳白洛算什么?拿着他的俸禄叛国?
白夏才不要跟这种奸臣贼子,要是跟了一定会被害得很惨。
窦辛心都碎了,将人一把抱在怀里,已经匆忙的跑了起来,这边连忙让人送走了柳白洛。
他把白夏按在寝室的门板上,一边舔舐他的眼泪一边哄着,“宝贝夏夏,不哭了,我心都要碎了”他修长的手指穿插在白夏柔软冰凉的头发里,捧着他的脸反复亲吻,“我怎么会不要你?不哭不哭不难过,我们以后不见那些坏人,都怪我脑子一热说出那些话”他捉住白夏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个巴掌,“夏夏快打我几下出出气,别把自己气坏了”
白夏的手软绵绵的打起来也劲儿,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打人,窦辛不哄他还好,一哄哭得更厉害。
从前在魏国时,没人敢这么哄着他,他可是一国之君,谁敢把他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哄?从前没这么爱哭的。现在到了宋国,身份立马不同了,曾经的奴隶也能做了大将军搂着他亲吻和哄唤,本身就很是难受,如今这么黏黏糊糊一哄,委屈全部变成了眼泪,宛如山哄崩塌般哇哇大哭。
窦辛被他哭得心都碎了、魂都没了,恨不得回到刚才狠狠打自己几个巴掌,他不知道什么话让白夏难受了,反正每句话都不对,肯定是他哪里错了。
磨来磨去哄了好久才打着哭嗝停息,窦辛搂着他躺在塌上,盖着床软和的毯子,十分有耐心的和他说话。
“夏夏刚刚为什么要逃跑啊?”
白夏的睫毛湿哒哒的,看着他说,“我不想不想要那个刑罚。”
窦辛心说完了,我的技术真的出了大毛病了,他连忙问,“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夏夏告诉我我马上改好。”
白夏红着脸摸了摸肚子,“我不想、我不想生娃娃”
窦辛脑袋一卡,没跟上他说的话,琢磨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好小心翼翼问,“怎么会生娃娃?”
白夏突然来了脾气:“你还想骗我吗?我选的那个刑罚是会生娃娃的!我看过好几本那种书!而且不知道是那次你还说漏了嘴,说什么多来几次才怀孕!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怀孕,赶紧让大夫来看看我是不是有喜脉了!”白夏夸张的睁大眼睛,“男人生娃娃可是九死一生,疼得天崩地裂,我肯定会死的!”
窦辛哭笑不得,看白夏竟然一脸认真的、表情十分夸张、一本正经又特别生气的在说起这件事,他的心简直要被揉成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忍不住按着白夏亲了好几口。
他简直要可爱晕了。
但白夏被亲了好几口,又有要哭的趋势,他连忙放开他解释道:“你哪里看到的什么话本?怎么把你教成了这样?我上次是说笑的,你知不知道那种时候说那个简直简直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我可把持不住,根本没那回事,男人是不能生娃娃的!你给我说说你看了什么书?”
一会儿两个人就把书找出来研究。
窦辛把那书一瞧,已经知道了大半。
“这是有名的志怪,不信你看这本、这本,都是这个人写的,世上有妖精吗?有观音菩萨吗?你看看这个,小狐狸都变成人呢,这个宅子还能说话,能吗?”
白夏半信半疑,窦辛又让大夫给他把了脉,磨磨蹭蹭大半个月,又看了几些正常的书,才是消停了让他碰。
窦辛并不是整天在家和白夏耳鬓厮磨的,现在李朝颜特别想把他弄死,朝中早已分了两派,一派是以李朝颜马首是瞻,一派在观望新帝能不能崛起。
这边新帝已经封了窦辛为摄政王,武有窦辛手掌百万大军,文有柳白洛官居左相,只是窦辛和柳白洛的来路都很为人诟病,一个曾是魏国的宰相,有卖国的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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