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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就在那里边看着灶里的火,边看着锅上的水,第六年了,果然还是应该催时政把灶火改成煤气吧。煤气不成天然气也好啊。

灶台都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

丝毫不觉得自己也是一个老古董的花鸟吐槽着。

大火烧的有些旺,花鸟将大袖衫脱了下来,只剩一件圆领的袍子和齐胸的间色裙。露出脖颈来。为了防止水被烧干,她还得不断的添水。

吃饭不容易啊,她心底想到。脸上起了薄汗。耳后汗津津的,总觉得冬天待在厨房里是最好的,在灶火的加持下格外的暖和,比地暖还好用些。可惜时政似乎不太流行地暖。

可能是太热了,花鸟的脸也有些红了起来,身体里蕴发了些香气。虽然香,却没有那么侵犯的着在周围的一切上。

三日月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自家阿鲁基在那里烧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大火将她的脸印的通红,连耳朵尖都红了许多。

梳起来的鬓发让人很容易一眼就看见了耳后的薄汗,让脖颈泛着水光,亮晶晶的。白色的肌肤上细腻的珠光让人忍不住看过去,就没法移开眼,耳垂上缀的是一颗珍珠,圆润光滑,倒也不知道这个耳垂是否也是如此。

三日月眼中的明月暗了下来,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慢慢的走进了些,垂着眼看着花鸟在那里忙碌。

耳朵尖红红的,不知道摸上去会不会是滚烫的,烫的人心底也热起来。

刚一低头,花鸟正巧也回过身准备休息一会儿了。唇间正好擦过三日月的嘴角,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红色。三日月的的鼻尖落在方才心心念念的脖颈旁,痴汉被人发现了的窘迫感到并未让这个千年老刀的厚脸皮有半点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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