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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事情的。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真是一种咸鱼的叫人废了的日子。花鸟有些不太习惯,虽然因为不需要做事情而有了许多的闲暇时间,但是——

当着别人正在工作的面来玩或者发呆, 又是一件让人不舒服的事情。

花鸟将手中调制的香丸放在鼎炉里,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努力做好报告的烛台切,心底别扭的很,有种……小学没做作业的感觉。

慌的一笔。

花鸟忍不住轻轻敲了一下桌子, 在静谧的房间里发出一丝还活着的声音。

沉迷社畜的烛台切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这个新来的审神者,阿不, 现在该叫一声阿鲁基了的存在, 其实一直就给人一种无存在感的模样。除却有事的时候, 她几乎不会对事情进行干涉。

唯一能感受到她的存在的,就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并不算是多么引人注目,只是闻着,就会有种放松下来的感觉,仿佛身体轻了好几倍,那种严肃的沉珂感被赶走了。身体也开始活跃了起来。

“怎么了吗?”烛台切问道“还是饿了,想吃些什么?”

……为什么我说话就一定是饿了啊喂(╯‵□′)╯︵┻━┻

即使是温婉如花鸟,对着烛台切的时候都有种莫名的无语之感,倒不是觉得对方有什么错处,而是好像,他们之间的脑回路总是不太一样?

花鸟低头,看着榻榻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竟然会觉得有些寂寞。不像是在深暗的地底时候的那种孤寂,反而该说是什么呢?就像是有一个人在你身旁,而你并不能同他交流一样的寂寞。

不曾接触的话尚能忍受,可倘若是看见了光明,再让人去忍受黑暗,就变得十分的无法接受了。

这么一想,髭切虽然看起来危险了些,可确确实实是个很适合一起工作的人啊。总是会让人有活力起来,至少会说说话,尽管大部分时间是髭切在说,花鸟偶尔回两句。

叹息声在屋子里被放大了几分,烛台切不动声色的垂下眼,将手中的报告放下。其实报告不算很多,主要是有些人心怀不轨的夹杂了很多奇怪的东西,叫人花费的时间多了些,即使对于付丧神来说时间并不是什么太过珍重的东西。

但是这样的做法,委实是太让人不齿了些。

花鸟的叹气声叫他有些手足失措了起来,烛台切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对方会叹气呢 ?

“阿鲁基?”他叫道。

“阿鲁基?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烛台切从办公桌旁走过来,看着花鸟在案几上,一幅无精打采的模样。她静静的趴在桌子上,看见他来了,歪了歪头,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

虽然看起来很是静谧,可却隐隐的让烛台切觉得花鸟像是在撒娇一样。

“报告那些……你一个人还好吗?”花鸟是个好姑娘,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这样将自己的事情推给别人做,就像某个君王那样,到最后,也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所以是在但心这个?烛台切的眼底隐隐含着一丝笑意。

“其实……”烛台切像模像样的撑起自己的下颚,想了想。“还真有点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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