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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等他情绪平静下来便好了,看着他面上的伤痕宽慰道:“会好的,明轩,我不在乎……”
宋成毓却桀桀怪笑:“你不在乎?呵, 你当然不在乎。你不如在你的身上也划上两刀, 看看疼不疼?”
……
“小姐, 您这是何苦呢?您这样,他也不会感激您,呜呜呜,小姐……”
意识渐渐清晰起来,盛玉英听着丫鬟的哭声,面色发白,渐渐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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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虞秋烟订婚后,成府的小姐数次主动相邀,不是逛首饰店,便是古董文玩,虞秋烟闲着无事时便应了下来。
这日,前往洗砚斋的路上,马车行至半路。
成妙心若有所思,提道:“上回,我在医馆遇到了盛玉英,她近来过得可不好……”
虞秋烟大抵也明白盛玉英的处境。却没想到回府时,她也遇到了盛玉英。
马车外响起一阵声响,寻风在半道停了车:“小姐,有人拦车。”
虞秋烟掀开帘,便见到了在前面不远处站着的人,正是盛玉英。
她的丫鬟见马车停下,匆匆抬步走过来,语气凄然:“虞小姐,我家小姐知道此举行事不妥,但还望虞小姐抽出空往茶楼叙话。”
虞秋烟本不想理,可是那丫鬟的眼泪说来便来,抓着车前的横生,楚楚哀求:“虞小姐,我家小姐是真的有话同您说。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虞小姐,你不想知道,宫宴那一日王爷同我家小姐所说的话?”丫鬟意味深长道。
虞秋烟应了丫鬟的要求,尽管宫宴那一日的事情,她已经从章启那知道了。
当初,盛玉英在虞秋烟刚订亲时就递了信,是为落井下石。她和成妙心一般,觉得章启绝非良人……
盛玉英能讲出的话必定对章启不利。
茶楼的厢房中。
盛玉英福了下身,替虞秋烟倒了一杯茶水,态度前所未有的乖顺:“玉英实属无奈才出此下策,虞小姐放心,虞小姐若想知晓什么,玉英必当如实相告……”
“不必,你不必拿此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虞秋烟想到那丫鬟饱含暗示的话,有些不耐烦道:
“宫宴那一日的事,我已知晓,倒不必再听你胡编,我过来,并不是想知道那一日发生了什么,而是想告诉你,盛小姐还是好好少招是非,安分守己为好,不要总将那等丢人的经历拿出来套近乎。”
说得好像她和章启关系不一般似的。
盛玉英面色难看,手下的茶水险些泼出去,没有反驳,垂下脸,轻声道:“玉英会记住虞小姐所讲的话。先前的信件……也是我浅薄无知,望虞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既如此,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等一下!”她惊叫了一声,神色凄惶地紧紧抓着人,“虞小姐,玉英,玉英还有话要说……”
多日来悲惨的遭遇让盛玉英瞬间留下眼泪,她哭起来,竟开始向虞秋烟道歉,直言先前种种作为全是她的自以为是,入了魔怔,说她死有余辜……
她言辞格外诚恳,可虞秋烟不为所动,似乎想到什么,静静地听盛玉英悔恨完,虞秋烟讽了一声:“宋成毓让你来的?”
哭泣着的人忽然顿了声,转瞬,盛玉英哭得愈发大声。
她将衣袖往上拨开,露出手臂间交错的刻痕,伤痕未经处理,血迹凝结。
“虞小姐,只有你能帮我……”盛玉英哭着道。
这话实在荒谬得令人发笑,但虞秋烟并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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