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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元星聪明着呢——”

“我告诉你, 你这马屁可拍错地方了。”梁元星气鼓鼓地指着乌骓马的马背。

“伯母不清楚当时的情形,嫁入南极生物裙易武而而齐舞而吧以看文又因为婚事发了好久的愁,会多想也能理解,但伯母的话也不尽然就是对的。”虞秋烟开解道。

“我也不想这样想,但是我娘说的也很有道理。日后在太子跟前讲话还是小心一些,万一我这一个口无遮拦,却被他当真了……”梁元星轻声道,“我自己倒也算了,到时候,梁府说不定都会受牵连。”

“你担心得太早了,元星,你可还记得去岁梁府寿宴时的情形,隔墙有耳,你那时候臆测的话可早就被人听见了……”

虞秋烟本是好心劝解梁元星想开些,却没想到元星想起这一茬,不敢置信道:“不会吧,你的意思是,他还记到现在?”

虞秋烟回想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受到章启的影响,总觉得太子不是那样计较之人。

毕竟两个人的婚事已成定局,既改不了别的,虞秋烟只希望元星能尽可能开心些。

“太子殿下应当不是那种人,元星你若不放心,下次约他相见试探一下不就好了。再说了,我认识的元星既坦率又张扬,活得开开心心,也能让别人开心,你确定要因为还不确定的事情就丢掉自己的本性,从此畏手畏脚地生活吗?”

青草地上的女子牵着一匹小马慢悠悠地走着,嗓音柔润,却莫名含着坚定人心的力量。

梁元星笑了一瞬,往后躺倒在乌骓马上,任由马带着自己往前走着。

只是,半天过去了,元星发现虞秋烟从始至终都只是牵着那匹小马,时不时摸一摸马鬃毛,也不骑。

梁元星:“你怎么不骑它?上马,我们比比谁先到那棵树下!”

说完等了半天也没见虞秋烟有上马的打算,她扭头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春狩时遇到了惊马,莫不是因此不敢骑马了罢。”

元星并不清楚其中细节,但春狩时骑马的人那样多,若是遇到了突发状况,惊马也实在不罕见,她好似抓到了把柄一般,笑开了:“阿烟啊,你说我倒是头头是道,到了自己身上,不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笑得极为肆意,似乎又觉得不大好,安抚虞秋烟道:“你放心,我带出来的这匹马比你上回的青骢小马还要听话哩……”

虞秋烟:……

-

傍晚,骤然下了一场细雨。

“入了夏,雨真是下得急。“

盈香连忙指唤着人将屋外晾着的衣裳收进来,一边整理,一边站在房中同赏云笑声说着话。

“小姐呢?”

“在侧边的小书房中呢,小姐这阵子也不知是怎的,一得闲,总要将那绣篓子拿出来,以前府上请了女红媲嬷教导时,也没见小姐这般用功……”赏云感慨道。

毕竟亲王妃的喜服这些都是要按照宗室皇族的仪制规格来的,到时自有人准备,倒是省了不少事,也不用操心嫁服,就是不知道她家小姐在绣些什么。

她家小姐琴棋书画都得过先生赞扬,更是得了先夫人的神韵,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端庄娴雅,若非要赏云挑出一个缺点来,那就是绣工有些……与众不同。

先前赏云见到了绣篓,随手拿起绣棚猜了两次。

第一次她见那圆圆的绣棚中间只绣了一小圈白白的一团,瞻着像是一截尾巴,赏云当即自信满满说“小姐这绣的是旺财罢”。

第二次,虞秋烟换了幅绣面,赏云看着那红绿的配色,当即赞道“这是荷花,小姐绣得直像,这荷花中间还有莲蓬呢”。

后来虞秋烟再也不让赏云乱碰那绣婆了,饶是赏云自认笨拙也知晓大抵是说错话了。

盈香笑了笑,抱着叠的衣裳绕过屋中那扇新换上的百乌嬉戏挂屏,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挂屏侧角上悬挂着的面具上。

那是市坊间极为常见的兔面,不过好端端的面具左半边被人为抹黑了,其上画上了数道蜿蜒的纹路,瞧着怪渗人的。

“这可要扔掉?“盈香愣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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