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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宵倒也不是非要吃那一块,只是有些可惜那块扔掉的糕点,因而看了看虞秋烟的模样也学着她撇撇嘴不再讲话。

宋成毓倒是信守承诺,忆起那日与虞秋烟说要讲南地见闻,只是方才马车行的急他追不上,如今才有机会讲上话。

“上回还与阿烟妹妹讲要一路与你讲讲南地见闻,你本喜欢游记,我所讲的虽比不上说书先生,但也有几分趣味。”

话落,便絮絮叨叨地挑了些趣事讲开。

只是虞秋烟心下别扭,实在无心应和。

宋成毓大抵也发现这番交谈没起到预料的效果,便移了话题。

“在京待了数年回了登郡反倒不惯故乡吃食,若我没记错阿烟外祖是在江南,想必对江南菜式也有些了解?不知阿烟可尝过南地的酱八珍,将鸭肉腹内裹入生果……”

虞秋烟外祖是前任国子监祭酒,因不适应这北方气候早早致仕还了乡,如今在远洲一带开山做学。

远洲地靠江南苏杭一带,人杰地灵,她外祖如今倒也算桃李满天下,是真正的书香门第。

宋成毓讲起南地吃食倒是引得虞秋烟心下沉思,她是去过远洲的,是虞母去世前。

她幼年时在那边待过近一年,只是后来回了京,因为虞母离世,身边人照顾不周她不甚落水,导致她想不起来那时候的事情了。

半晌,虞满宵掀开了车帘一个小角,道:“你怎么跟教人做饭的先生一样,听上去都不好吃了,我姐姐和我都听困了。”

虞秋烟闻言没忍住笑了。

那头宋成毓被满宵的话噎得如鲠在喉,还不及反应,后头又响起一阵马蹄声。

马车此时已拐进了朱雀大道,附近俱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勋贵,梁府便在大道尽头。

宋成毓扭头去看,发现还是先前那两匹马。只是其中一匹马上原本着骑服的武生换成了个白衣玉面之人,另一匹马上还是那一身玄色的披风。

估摸着是哪家的公子。

一玄一白二人,依旧是并驾齐驱,神色匆匆,不多时便到了近前,依旧如先前般训练有素地分向两侧。

只如今宋成毓与马车也是并驾齐驱。尽管此地大道开阔,但要容下三匹马一架马车,也有些挤。

着玄袍之人驾驭着马,紧贴着宋成毓而行,马蹄不可避免地落入路边低浅的引水渠中。

马蹄高扬时,溅起水花一片。

马上之人撑着一只手在马背上翻了个身,衣袍猎猎,巧妙地避开了所有水珠,重又落坐于马背之上。

而宋成毓就没那样幸运了,他幼时是学过一些武艺,后来慢慢放下了,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文士。

这一番水花四溅,宋成毓几乎是被那白龙驹踩在脚下,眼睁睁看着马蹄带起的片片水珠袭面而来。

他抹了一把脸,看着那已然离去甚远的两抹身影,眉头紧锁,几要发火。

虞秋烟自也瞧见了这一幕,她掀开帘往前瞧了瞧,却再也看不到先前那撇猎猎翻飞的玄色衣角。

见宋成毓张口几欲骂人,她不厚道地笑了。

宋成毓忍着跳动的眉头,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

“阿烟妹妹,我就送到此处,不与你同往梁府了,你先去,我稍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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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远去的两抹身影,也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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