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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有些有些看不下去小丫头闷闷不乐的样子，从空间中取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了她——他发誓他看到了张小芽的两只眼睛里，一边写着“好”，另一边写着“人”。

“哇，空间异能！”张小芽将褚清递给自己的棒棒糖火速拆掉了外封，塞进嘴里，然后才笑眯眯地开口道。

“你的蛊虫都没有了，那你在这个末世要如何自保？”叶明予挑了挑眉。

“还有甜甜在，就是那只冰蚕。甜甜是我的本命蛊，末世变异之后，我自己也觉醒了冰系异能。配合好甜甜的辅助加成，放心，我不会拖你们的后腿的。”张小芽抬起手，掌心迅速升腾起一缕冰雾，然后凝结成一朵冰花，转身戴在了凡凡的发间。

张小芽“咯咯”地笑着，大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说了这么多还够吧？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赖上你们了。你们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以问。”

唐茗想了想：“其他的我也不问什么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们走？或者说，你根据什么判断我们就不会把你卖了？”

“你们救了我不是么，可以说是明面上的好人了，其他的也得相处过才知道。然后还有就是我需要有人跟我一起。”

唐茗沉思了片刻，并没有说话。

张小芽撇了撇嘴，叹了口气：“直觉吧。”

“你的直觉就没出错过？”褚清忍不住开口问道。

“总体来说，没有。”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直觉一向都挺准的，像以前小时候偷跑出去玩，总能在妈妈打开自己房门的前五分钟溜回到房间里。

唐茗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一股淡淡的果香气息突然窜进了她的鼻尖。

恩？她转过头去，正是那枚珠逸果，表面已经布满了无数的血痕，虽然密集，但却泾渭分明，血痕交错间，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韵律。唐祁澜也抬眼看了一眼珠逸果。

张小芽也似有所感：“哦，熟了。”

她从办公桌上蹦下来，拍了拍屁股上沾到的灰尘，上前一步便将那颗果子摘了下来。

根下原本血红色的液体已经重新变得透明，而失去了果实的珠逸，却是在几个呼吸之间便彻底凋零了下去。

张小芽将果子递给了凡凡，看着她吃下去并且将里面的核吐出来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她才正脸转向唐茗：“刚刚你是不是也闻到了那股果香？”

唐茗点点头：“恩，是闻到了，但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甜，淡淡的吧。”

张小芽歪了歪脑袋，然后又问了褚清跟叶明予相同的问题，只不过他俩的答案就都是否定的了。

“就像我之前说的，有特殊血脉的变异兽才能闻到这气味，同理，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