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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许多次以得到最后的回答,可惜这跟柏温的离去一样无解。

最后他明白了,得不到回应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没有答案。

月光再次洒落的时候,伊塔洛斯紧紧拥抱对方,连他都不知道现在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少年在惊愕与茫然中举起短剑,从背后刺穿他的胸膛。

那件纯白长袍早已斑驳肮脏,所站地面上积蓄一滩深色,房舍中的病人还在咳嗽。

一次。

一次。

又一次。

再一次落空。

最初那天,少年沾染悲哀的血的那双手抓住他白袍的那一天,神的圣洁不再纯粹,神有了欲望与软肋。

伊塔洛斯其实并不明白,他拥抱住他的爱人许多次,为什么不能留住他。像从前,是现在。是哽喉的苦味,是吃不到嘴的蜜糖[1]。

此刻。

凌乱无力的脚步从巷子深处响起,身着丝绸单衣的金发少年扶墙跌跌撞撞走来。

“伊塔洛斯?”

[1]: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它又是最智慧的疯狂,哽喉的苦味,吃不到嘴的蜜糖。——莎士比亚。

最近想清楚先要立起石头才好做事,所以之后会努力多写点,争取更新时长不会间隔那么——那么久(挨打)。

努力码新,随缘修文(。

第75章 时之画廊

柏温靠墙,抬眼遥遥看来,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笑,又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那瞬间实在太过短暂,拥抱的千百次也太过短暂。一切在那声呼喊结束后,终于烟消云散。

支配者从暗处走近:“本来是在门口等你的,但推开门就不是客栈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伊塔洛斯不语。

从他与支配者初见时,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参杂其中。例如对方的声音,每每听见时总会得到安抚,默念称谓时会感到愉悦,如若服从命令则会得到激励。

这是身份带来的桎梏。

支配者的身份在于指引方向,让失控的服从者回归冷静,算上这一次,对方将他从回忆中带离两次了。

但他并不需要强制性的清醒,他也没有不清醒。

这些东西完全多此一举。

若不是他决定去往新的世界,早就把惹人厌的源头一一斩碎。

“你不该来这里。”伊塔洛斯与对方擦身而过。

郁封看了眼柏温消失的地方,在沉默中找到答案:“啊,那还真是抱歉,打扰到你了。”

“说着不要触碰幻象……”那人冷笑一声,“你烂在这里——”

声音陡然断掉,在他们转换世界的瞬间。

伊塔洛斯转身,身后是绚烂光色,空无一人,原本的前方却是无尽黑暗。真是娇气又多事。他没什么犹豫,踏入了那片晃眼的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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