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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听说皎皎要来后,他们才勉强参加一下这个生日宴的,不然他们看都懒得看姜衡山这种人一眼。
至于施砚书,他是因为家里的小妹妹施淮柔要来,才勉强来参加这场听起来就可笑的宴会。
只是这宴会还没进行到主场,他妹和她的小伙伴就被欺负了,这姜家未免也太没眼力见了。
不过最让他吃惊的是他妹妹这天天挂在嘴上的这个皎皎小朋友。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身边这些站在京圈最上层圈子里的人,包括商阙都是来给这个叫皎皎的小朋友撑腰的,这份人脉就属实有点惊人了!
皎皎这惊人的人脉何止是他惊讶,在场来参加宴会的就没有一个不惊讶的。
那好奇探究诧异的小眼神,止不住地刷刷往皎皎身上打量。
敏锐地察觉到他们视线的皎皎,一脸疑惑地悄悄靠近爸爸的耳朵道:“爸爸,他们怎么都看着皎皎?”
闻言,商阙侧身挡住皎皎,脸色不善地看回去。
李景晟他们也扭头看向了他们。
对上他们视线的人纷纷转移开视线,尽管心里再怎么抓心挠肝地好奇,但还是抑制住了。
商阙这人可不是好惹的,更别说他身边现在还站了不少身份不低的人,他们就算是再怎么好奇,心里还是有数的。
最后这场以曹宇豪临时灵机一动掀起来的碰瓷事件,以姜衡山和陶皖陪笑着道歉结束。
站在不远处从头看到尾的周遗知道,皎皎他们这是在给他出气。
心情没由来的好了不少,他端着手里给皎皎他们夹的点心走过来,只是因为腿疼得厉害的原因,他走路的速度有点过于缓慢。
无人看见的角落,陶皖冷眼看了周遗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对于陶皖来说,有些事它就像是陷入伤口里的石子,若当时就发现且及时将石子挑出来,伤口没多久就会愈合,甚至留不下疤痕。
可若当时没有发现这颗石子,任由它陷在伤口里和着血肉一起生长,四五年过去后,这颗名为仇恨的石子就会和血肉长在一起,融入骨血难以清除。
陶皖其实并不是割舍不下和姜暮晚这十五年的感情,在得知姜暮晚不是她儿子的那天,她在房间的厕所里吐了整整一晚上,吐得胃痉挛也无法停下来。
她恶心,恶心的同时又崩溃极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周遗。
四年半前,从周遗踏进姜家的那刻,怨恨的种子就再一次在她心里发芽,看见他,她就想起了沈清婉,想起了丈夫曾经的背叛。
她是陶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珍宝,何时受过这种气?
于是她肆无忌惮地将心里的怨恨,发泄在这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身上,姜衡山对此的视而不见让她很是高兴,她认为在姜衡山心里果然还是她最重要,那个女人比不上,她的儿子也任由她磋磨。
四年半的时间足够她将对周遗的怨恨融入骨血,怨恨他,对他不好已经成为了她日常中的一部分,没想到到头来周遗才是她的儿子。
她真正的儿子被她肆意谩骂欺辱,除开遍身的伤疤外,还弄了个几乎终身残疾的后遗症。
就算是现在,看见他的脸,她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厌烦,她比谁都明白,自己给不了周遗任何一点爱。
十年半的空白,四年半的怨恨磋磨,早就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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