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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多少,力道也小得就跟猫儿似的。
“这床就这么大,再远点我就掉下去了,你舍得?”景元当然不会这会儿了还往远处退。樱樱垂着眼睛脸颊酡红,就像含露微绽的夭桃。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额头被他轻吻了一下,心跳一下比一下激烈,眼眶无缘由的湿润,气息也变得忽深忽浅失了分寸。
这人身形比她大了不止一圈,顿时将她圈得严严实实,檀香的味道渐渐掺杂进桃实成熟的甘美气息,呼吸也渐渐交缠在一处。
接下来反复上演的全都是些少儿不宜的场面,景元抽出来的红色发带一开始确实在她的发尾待了一会儿,后来它的用处基本上就与“发带”二字没什么关联了。除了头发它更多出现在朱樱的脚踝和手腕上,蒙住过她的眼睛最后又系在她白皙光洁的颈项上。
从青涩到沉醉,被哄着应了多少诺都不知道,她甚至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
*
唔……头昏脑涨,四肢沉重,睡得太晚了……
窗外争地盘的团雀打了好几场群架才把朱樱吵醒,睁开眼她最先看到的是手腕上精致又漂亮的正红色蝴蝶结。
那条见证了太多的发带此刻看上去乖巧且无害。
眸色一转,各种香艳热辣的画面涌入,她呆了呆,默默缩进被子盖住自己红成柿子的脸。
总,总归是要有第一次的么,合理合法情之所至水到渠成……除了后遗症有点吃不消外体验挺好。昨晚景元非要拉着她摸他的腹肌,结结实实整整齐齐的,想来还是自己赚了。
寝衣的一只袖子可怜巴巴搭在床边,皱皱巴巴的看着十足可怜,其他部分都在地上扔着。现在她浑身上下就只剩手腕上这根发带的一丝布料,朱樱单手捂着胸口的被子,另一只手伸出去够寝衣想把它捞回来穿上。
将将欠身抬起来一点,身后伸出来条胳膊把她重新揽回被子里:“困~今日请假,在家休息,你还走得动路么?”
是了,昨晚哭着被他哄着发消息请了假。回忆起这一节朱樱忍不住脸红——都说不要了不要了,某人还是折腾到后半夜。越想越生气,忍无可忍就想给他一脚或是一肘子。
“嗯~樱樱~听话。”后者带着浓浓的困意接下她毫无威胁可言的“攻击”,顺势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
敏感的后颈被鼻息扑打着,她顿时酥软了身子不敢动弹。
算了,还是继续睡吧,不睁眼就什么都没发生。
再次醒来窗外早已日上三竿,团雀们大概已经确定好了谁才是老大,院子里安安静静,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干净的新寝衣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头,旁边的位置上空有余温不见人影。朱樱猫猫祟祟穿上寝衣,光着脚钻出帐子直奔浴室。
腰酸腿软肌肉僵硬。
“属狗一样的!”她看着镜子恨恨骂了一句,里面的人眼角晕开一抹红霞,眼睛水汪汪的看什么都含情脉脉。再往下就不能看了,寝衣遮不住的颈侧上一块块痕迹“罪证斑斑”。
要命,这个样子哪里能出得去门?出去谁见了不得笑的意味深长?
低头洗漱,浴室门被人轻轻敲了两声,朱樱咬着牙刷拉开浴室门,景元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移开视线欲盖弥彰的咳了两声:“衣服我给你洗干净也烘干啦,早饭也准备好啦,下午去广云袖不?”
本来打算昨日去,从冬苑回来时间有点晚心思也有点野,只好往后顺延。
朱樱白了他一眼,关门漱掉牙膏洗脸梳头发,慢慢细细收拾了好一会儿才又把门拉开:“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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