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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痕迹的诱导,或者类似的情报。”
之所以不说如何处置应星……只因为那不是商栈负责人该操心的事儿。
景元哑然,顿了许久才慢慢道:“确实是件需要时间做好心理准备才能接受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缓了口气,“幽囚狱之底目前关押的确实是倏忽。”
“嗯……一部分血肉。”朱樱挽起滑落的发丝,“要杀一个丰饶令使,就要像处理杂草那样,不是切掉一部分就算成功的。血液,身体组织,毛发……一切可能自我复制的相关物都要清除。别想着留一点下来研究这种事,哪怕只有一个细胞存活,我们就还能重新出现。”
既贪婪又扭曲。
“好消息呢?”听完了坏消息,阈值已经足够低,哪怕普普通通的消息也绝对是好消息。
朱樱抬起眼睛:“啊?你刚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好消息就是幽囚狱里关的确实是倏忽,比应星身上那块要大,所以留在外面的部分吞噬欲望还不是那么迫切。”
“……确实是个好消息。”
景元揉揉眉心。
正事说完,他收起故意做出的轻松表情盯住朱樱,后者飞速把脸扭开:“还有建木,也看过了。星核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把它挖出来。”
建木根部被人投放的星核一旦被挖出,这棵树就会恢复到被帝弓司命斫断后的样子,这样一来可以说罗浮面临的压力至少能减轻三分之一。
就像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猫,她简直不敢与他对视:“提瓦特从步离人手里抢到了星舰,下次我想随商团回去一趟……”
说着她转过去偷瞄景元。
喝!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
“你就是为了这样的原因,大半夜不睡觉跑去绥园给白珩扫墓,然后无视律法与禁忌擅闯幽囚狱与鳞渊境,最终成功从丹鼎司领走一张病危通知书?”
要是换了彦卿这么干景元能把他扔出去练上几个月……
朱樱不答,抿紧嘴唇,视线移开再也不看他:“……”
等等,她的性格从来不会如此鲁莽行事,她只会因势利导善用手中一切资源,而不是凭着一时不虞就肆意妄为。
胸口闷了一整天的气说散就散,他没办法生她的气。
“……对不起,我语气太重了。”
他眯起眼睛回忆,她每次病重都看似无迹可寻,实际上还是存在着某种规律。
——比如,生长与失控。
微风将庭院中盛放的桃花送过窗棂,景元转头看向室外那株从来没有过凋零迹象的桃树。不知不觉间这棵树似乎长大了一圈,明明之前它一直没有过什么变化,就因为生长在自家院子里日日进出都能看到,反倒忽略了它的异常。
八百年了,这棵桃树茂盛依旧,要么光秃秃的要么只开花不结果也不生叶子。
朱樱对倏忽血肉的理解,何尝不是建立在对自身的理解之上?
她能看到幽囚狱和鳞渊境,正是因为身处生死一线,丰饶的本能占据上风想要吞噬掉其他赐福以自保,并非心情不好就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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