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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儒雅豁达宽厚这会儿景元是一样都不想讲究,她怎么就这么拧呢,数遍诸天万界也就只有她朱樱大小姐能把他气得心肝脾肺哪儿哪儿都疼。
当年就不该由着她搬去丹鼎司自己住!
“昨天晚上两点半,醉醺醺的让人送回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运气好遇上个滥好人你会碰上什么?”
璃月遇到的那些传闻他自知没什么立场翻出来问,昨夜总是抓了个现行,不拿出来堵她这么多年白和六御掰扯。
朱樱冷笑一声,抱着胳膊丝毫不肯退让:“谁说运气好了?我就是图人颜色不行?谁叫你没眼色跑来坏事儿。赶紧走,走走走走走!”
说完她上前推着景元赶他出去,这人不但不走反而往地上一蹲,把她散了一地的稿纸笔墨收拾起来:“我不走,回头又找师父告状坑我挨揍,我才不上当!”
其实大多状都是白珩告的,但并不耽误他现在拿出来翻旧账。
他把稿纸卷成筒反手塞进自己袖笼里,起身刻意在朱樱头顶扬了扬,把“狭天子以令诸侯”的意思做得明明白白:“跟我回罗浮,你的悬赏已经结案封档了,提瓦特这边的事我会安排人跟进后续。罗浮上丰饶命途的人能比机巧狮子数量都多,多你一个有什么?”
十来岁时他就比朱樱高出半头,现在两人之间的差别更加明显,景元把胳膊抬起来她跳着也不一定能够到。
“给我把桌子修好,稿子留下,然后走人。”朱樱跟着站起来指指门口,“你是年龄大了耳朵不好使么?”
他有这么糟糕吗?也就八百多岁而已,如今出门遇上斗棋之事还常被人讥讽看着太过年轻,怎么到她嘴里就跟个白发苍苍牙齿摇晃的糟老头子一样?
景元低下头,朱樱与他对上视线,目光相接,她立刻意识到从昨夜到现在他所有的冷静淡定都只是河面上的春冰,说不准哪一下的刺激就会让情绪彻底失控崩溃。
“昨晚应该只是场意外,”她换了柔和些的语气,身上的刺也收敛了一半,“卡维是个好心的年轻人,你想多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你所谓的‘照顾好自己’是指我出门买杯奶茶的功夫就遇上了至少三波传说中的、可能的讨厌亲戚?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嫁作人妇了?不仅有人殷勤送水果,连后人都安排妥当,我要是再晚几天来是不是干脆直接给你发份儿嫁妆得了!?”
要论阴阳怪气,需要的时候景元也绝对不是个嘴下留余地的。
霎时间小房间里酸味四溢,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冷哼:“长乐茶馆?哪有大小姐你这么高调的逃犯?你,你店里怎么还找个和我名字谐音的伙计啊!你不别扭吗!”
养在后院里那个抱着狸奴的男人他没看清楚全貌,但是怎么想怎么奇怪吧——不是说好了家里的躺椅都归我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他在以这种方式转移她的注意,他希望自己在她眼里永远都是从容不迫、潇洒自在的样子。
不提靖远小哥还好,一提朱樱迅速胀红了脸,嘴上兀自强硬道:“要你管!我愿意!我就高兴……呸呸呸,我家伙计伶俐勤快,哪像有的人出门就跟丢了似的。”
“爱走不走,我没空招待,你不走我走行了吧。”她收拾起考试用书转身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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