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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任由着青年脱下他的袜子。
露出了小巧盐白的脚,粉白圆润的脚趾。
“长得这么白,大腿里也很白吧?”青年露出了一个淡笑,兀自地随意评价戚酒道。
戚酒听了这个遐想出来的轻辱,显得有些恼怒。正要抬眼反驳青年的时候,就看见——
青年虽然温和的笑容,可是动作与之相反,似乎要随即张开了血口,正要咬上戚酒的侧脖。
戚酒这么不经意的视线一瞥,看见青年张着牙齿朝自己撞来,往旁边一跌,吓一跳:“你干什么,”
虽然你长得很好看。
可是你怎么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夏蒲淡冷的清丽的美貌里,透露了一丝死一样的冷意:“你长得这么嫩,要死了,没什么心愿吗?”
戚酒着实吓一跳。
夏蒲的声线清冷干净,犹如是流水深淙,高山古琴一样。却透着一抹与这个季节不合的寒意。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戚酒眉头一拧,刚想爬起来。
又看见了夏蒲那张薄白的脸上,唇角轻起,笑笑道:“没有给人开过苞,这就死掉,下面很多人会抢着要娶你当老婆。”
“你,你说些什么啊?”戚酒的愠气通过他漆亮的眸子表现出来。
戚酒越觉得这个人虽然长得好看到一塌糊涂,可是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神神叨叨的。
赶忙站起来往前面走去。
边走还边怕夏蒲跟上来一样,回头看他。
只见夏蒲穿了一身深岱色的长袍,有点像是民国的扮相。
黑漆色的头发,还有栖白色的皮肤,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偶尔错落在荷塘边上的孤独的白鹤。
好美的人。
也好古怪。
他站在原地不动,在夜雾中,他的哀伤的视线似乎还落在了自己身上。
戚酒赶紧强迫自己回过头去,闷着头、硬着头皮往前面快步走去。
【啊啊,刚才那个是不是好朋友?】
戚酒慌急向系统求证道。
【宿主,暂时还不能剧透!请自己摸索剧情!】
戚酒边加快脚步边心头一凉地后怕。
终于在前面看见了一个庭院,是被一些竹编的屏风挡住一些视线,走进去,是圆桌,他家人正坐在上面了。
阮雨见了戚酒,连忙招手:“小酒,这儿呢,怎么这么晚呢?”
阮雨是戚酒的妈妈,准确来说,是养母。
戚酒是个名副其实的假少爷,就在十八年前,他和戚家真正少爷应檀,两人在乡下的医院被抱错了。
戚酒怏怏落座在席上,只见戚酒的爸爸戚云在妈妈阮雨的边上坐着。
坐在自己对面,也就是戚云旁边的,是一个陌生,年龄与自己相仿的男孩。
戚酒闷闷地说:“怎么来这里吃饭,”
“怎么了,”阮雨是很疼孩子的人,戚酒刚坐下来,阮雨就给戚酒递来擦手的消毒湿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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