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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玦心想,自己近日的克制还是很有成效的,只有克制知礼,才能叫她完全信任自己,才能给她安稳感,而不是让她害怕畏惧自己。

身为喜怒无常的摄政王,之前的盛玦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儿。

他也知道自己声名狼藉,也怕她嫌弃。

所以,在有意于她时,他便收敛了自己所有的脾气,没事儿尽量少生杀孽,就算降罪,也一般不处以极刑或者抄人满门。

他把她护在王府内,不让她听到任何关于自己的坏话。

到后来,他忍不住去接近她时,也拼命克制着易躁易乱的本性,生怕吓到她了。

记得初次去触摸她脸颊时,他简直像是筹谋一桩大事,屏气凝神地小心着,去靠近……

还有,她给自己喝了烈酒,自己心神被她那截皓腕弄乱,忍不住去抓住了她的手,那时候,哪怕醉意上头,他还是硬生生克制住了。

再之后……

是华羽阁夜会时,是抱着她夜行时,是浴池里,也是穿衣时。

每次他都把自己的情愫控制得很好,简直拈串檀珠就能出家去了。

他也惊异自己这种人,居然能为了不惊扰她而做到这个份儿上,简直是离奇。

不过。

既然都这么多回了,一回生二回熟,他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只要最后能得到她,期间多忍一忍,也是值得的。

盛玦觉得,自己平生做的最正人君子的一次,就是在这事儿上了。与心爱的姑娘同床共枕,硬是没有生出半分绮念,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躺着和她聊天。

好在,她心里也都是记着自己的好的。

那么这一切的忍耐就是有意义的,任何努力都没有被辜负,这该是一种多么难能可贵的美事。

身边的江洛瑶动静不大,像是只黏人的小白猫,静悄悄地拉着他宽软的袖子,拉紧了,抱住了他胳膊。

盛玦腾出另外一只手,默默她软和冷滑的乌发:“怎么了,睡不着了吗。”

江洛瑶隐晦地忍下心头的苦涩,她用他袖子擦了擦泪,说道:“在想事情。”

盛玦问她:“想何事,可与本王说说?”

江洛瑶不想说出来让他伤心,便试图转移话头:“想王爷所想之事,念王爷发愁之愁。”

现在最大的愁事儿就是说服不了岳昌侯。

要想顺利提亲,还真是一件大难事。

岳昌侯总是板着一张臭脸,拎着树杈跟个门神似的站在那里,好像自己娶了她宝贝女儿,他会掉块肉似的。

怎么那么气量小?

盛玦想起这事儿就糟心,他默默叹了口气,说:“本王尽力,定不会负了你,叫你等得久长。”

江洛瑶一听他这话,顿时心里更想哭了。

王爷他真的好努力,哪怕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在为了自己考虑。

江洛瑶哭了很久,无声间哭湿了他衣袖。

等盛玦察觉到的时候,还是因为察觉到寝衣被泅湿了一小块,他一低头,见江洛瑶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哭成了这幅样子。

眼眶红红,长睫沾泪,好像遇到了多么伤心欲绝的事儿。

不就是暂时说服不了她那个讨人嫌的爹吗?

怎么会这么委屈?

盛玦惊异地想,她定是过分喜欢自己,迫切地想要嫁给自己,所以才这般伤心。

盛玦当即心疼得不行,连忙安慰她:“此事只能由本王来解决,你不必因此垂泪,若是让你伤心了,本王更过意不去。”

江洛瑶很快收起眼泪,心想,自己确实不能表现得太伤心了,毕竟对方本来就过意不去,自己一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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