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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傅新词的反应,转身踏上一旁台阶,走入院子里,“嘭!”的一下阖上木门。
傅新词紧抿着唇,一言未发。
然而几秒过后,沈意再次打开院门,大踏步地走了出来,继而朝着左手边的隔壁走。
刚才一时激动,走错屋子了。
傅新词注视着沈意从面前经过,咬肌动了动。
可沈意临到门口时,突然回头,伸直手臂指向傅新词,愤然警告:
“你再这样,你下次再这样,你再这样给我试试!”
进屋后,再次“嘭!”的阖上木门。
傅新词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
可能是一分钟,可能是五分钟,又或许是更久。
直到他整个人彻底冷静。
傅新词拿出手机,直接给沈意打去电话。
沈意还在院子里,脸上通红燥热,一直没进里屋。
他看到来电显示,本要掐断,但撇去赌气的成分,他也想知道傅新词究竟想干嘛。
这两天相处下来,两人紧张的关系明显平缓许多,沈意也发现了傅新词不同于以往的一面。
他以为他们就能这样自然地、像朋友一样地相处下去,怎料今晚傅新词突发恶疾。
沈意接起电话,语气冷硬:“喂?什么事?”
傅新词站在外面,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声音认真:
“抱歉,因为听到那个人只是朋友,一时有些冲动。”
沈意目光往旁边一瞥。
暗夜里,四周都是杂草的轮廓,芜杂的样子正如他此刻的心绪。
有什么好冲动的……
沈意向来吃软不吃硬,傅新词上来就态度良好地道歉,他心中涨满了怒气的袋子一下子破了个口,软塌塌地泄气。
他当时说李莫秋只是朋友,没有其他更多的意思。
虽然他一直都在拒绝傅新词,也希望傅新词能离他远点,但他不屑假装跟别人亲近来达到目的。
没有的事就是没有,更别说要他拿好朋友当挡箭牌。
当然,除了撒谎说纪眠是他儿子,那是例外。
沈意淡淡“嗯”了一声,态度明显缓和。
傅新词:“这次是我不对。”
因为这句,沈意心情好了不少。
他刚要松口数落几句,就当这事揭过。
紧接着,又听电话那头低冷的声线道:
“不过我下次还这样。”
“!”
沈意整个人一噎,瞪着前方虚空处。
心跳急速加剧,说不上来是气,还是急,亦或是某些连自己都害怕承认的心情。
一墙之隔的外面,傅新词看了眼紧闭的木门,一字一句清晰告知:
“不喜欢我,那你记得躲远点。”
说完,电话挂断。
门内,沈意难以置信地看向手机,手都在颤抖。
这……这是什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第二天上午,大家收拾好行李,转交给工作人员之后,便在指定好的草地上集合。
沈意因为昨晚的事,心有余悸,跟嘉宾们见面打招呼的时候,唯独回避傅新词。
按照今天的流程,在村民们面前表演完节目后就能结束第一期的录制。
但在开始表演之前,昨天抽中乐手的人还不知道将要演奏什么乐器。
不多时,余锦白拿到今天的任务卡,面对镜头朗读出来:
“寻找do、re、mi。”
“孩子们,今天要给你们介绍一种乐器,那就是石磬。”
“石磬自古代就存在,为一种古老的击打乐器,经过千百年来的传承,演变出了不同的形态,待会儿,你们就会看到大小不一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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