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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难以割舍……
他所说的恰恰是利用了所有的长辈对晚辈的那点宽容,而且栗子煜在人生阅历上抵得上梁中行千百个,再加上练出的一副好口才,当他想要说服一个人时,几乎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
梁中行也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了,说又说不过,制也制不住,更舍不得这二十多年的师徒情分,每日里被磨的不行,最后也只能放任不管,只希望徒弟真能像他所说的那般,找到一个两全的办法,不让自己受世人诟病,不让六阳宗蒙羞。若是能够化解正魔之间的矛盾,也算是功德一件。可若是引起整个江湖正道的讨伐,那就是在逼着自己这把老骨头把他逐出师门。
栗子煜得了师父的变相同意后,连夜就往山里赶,梁中行见状,心下又是一阵憋闷。
栗子煜之前一直在忙着说服师父,只能努力压下心里对钟僖默的想念,现在他只想快点见到对方,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这日,钟僖默难得的没有练功,他倚在殿外的廊柱上,一管洞箫吹得幽幽咽咽,此时已经入秋,山风飒飒,更添几分凄凉。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有人进入了山庄的范围,不过须臾就到了眼前,看到这个消失了月余的人,钟僖默心头瞬间涌上一股酸涩,那是久违的委屈感。原来,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在意眼前这个人。
栗子煜看到媳妇幽幽的眼神,顿时心疼不已,上前一把将人抱住,搂在怀里安慰,钟僖默靠着他的胸膛,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可他也有自己独属的骄傲,只是沉湎一会儿,就想要挣脱开。可栗子煜哪里肯放,牢牢地箍住他的腰。
钟僖默只好撑离自己的身体,质问道:“栗子煜,你把我当什么?”
“还能当什么,自然是当成我的媳妇,我当你是和我共度一生的人。”爱人间最忌误会,接着他就述说着着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让钟僖默知道自己为了他真的什么都能舍弃。
之前钟僖默之所以明知对方在寝殿里还是忙着练功,未尝不是担心自己陷进去就再也走不出来了,此时知道面前这人真的做到了自己所承诺的,一瞬间,汹涌的情感仿佛要将他的整个思绪淹没。
栗子煜最是了解他,当下不再控制自己的感情,要知道之前他一直压抑着,生怕自己把对方吓到。如今这人的心也同自己一般了,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绵绵密密的吻有如天上的繁星,落在钟僖默的脸上、唇上,对方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似乎能一直烫到人的心底。
他们一路从廊下挪到殿内,没有一刻分开过,夜凉如水,可是栗子煜的身体却十分火热,钟僖默再也不想放开,他不再抗拒,向对方敞开了自己的所有。
栗子煜对待爱人一向是细心呵护的,面对着信任中带着几分忐忑的媳妇,他耐心地撩拨,温柔备至。初时只是一只雏鸟,探头探脑的张望,小心谨慎地试探,生怕面前这个美妙的世界不接受自己。感受到那种柔顺的包容,他就渐渐放开了自己,变成了一匹刚刚离群的野马,在山谷间撒了欢儿的驰骋。马蹄敲击着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那声响与山谷产生共鸣,似乎天地都随之震颤。
情到浓处,又仿佛像被困在热锅里的泥鳅,在豆腐中横冲直撞,来回穿梭,只为寻求一抹清凉,降低自己灼热的体温,最终两者却都被炖的熟烂,混为一体,再难分清彼此。
钟僖默最初心理上是抗拒的,他对这种完全敞开自己,交予对方的感觉还太过陌生,那种慌乱是不受控制的、充满了不确定的,可最终都在对方的蚕食鲸吞下土崩瓦解。他贪恋着难得的温暖,体会着水乳交融的亲密。
在这种情况下,钟僖默竟然真正领悟了什么是物我两忘,境界突破的水到渠成。这边栗子煜正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忽然从两人相连的部分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抬眼一看,他老婆竟然突破了,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心底叹气:这还真是个武痴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兄弟,刚才那一下子要是换作以前恐怕就给冻废了!不过,好在他如今天赋异禀,他家大兄弟完好无损,依然斗志昂扬!
栗子煜认命地爬起来,帮媳妇摆成一个适合打坐运功的姿势,守在一旁为他护法。不过可能是因为突破时机的问题,后来钟僖默对于欢爱之事倒是热情了不少,让栗子煜享受了不少福利,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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