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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说,可你们娘娘却不一定了。”池弋珂隔着宫女对林嫔道,琥珀眸子被夜色覆上漆黑倒影,“林娘娘不必担忧,我对那些个宫廷密辛及旧事没得兴趣,谁和谁有故都不打紧。”
“那你想做什么?”林嫔神情依然防备。除去池弋珂此人难以捉摸,还因为宸妃之前的死因与她有关。
她不信池弋珂对她会安什么好心。
“想和娘娘做个交易,不过娘娘的宫女杵在中间,端的是没诚意。”他缓缓开口,乜了那宫女一眼,像是自言自语:“再打晕一个有些麻烦,拿捏不好轻重打死了也说不准。”
宫女打了个寒颤,手臂微抖。
“本宫和你没有什么交易可言,四殿下请回吧。”林嫔将宫女拉开,一口回绝。
她转身就要离开。
“我可以给刘子郗正名,也可将他的家眷从岭南接到远离是非的安宁之地。还能……”池弋珂不紧不慢道,似是留了很多筹码没亮出。
林嫔倏地顿住脚步,难以置信侧头,“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随即让宫女退到一旁,这些事不是宫女能听得的,即便是最信任的贴身宫女。
“再加上帮娘娘做到未竟之事,我记得是对我父皇,对么?”他语气不含别的情绪,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林嫔此时的犹豫大过感性,“为何找本宫?出了宸妃的事,你应当很恨本宫才是。”
当年的宸妃圣眷正隆,也是阴差阳错窥探到了六七分皇帝对林致的偏爱与保护。正因没有推知全部,才贸然对林嫔下了毒手,想要除去这个让陛下分心的女人。反正之前类似的事她做了那么多回,陛下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结果便是这次,彻底触了皇帝的逆鳞。
林嫔的身子落下点细微病根,但后宫众人原以为依照宸妃之前的盛宠,被禁足不久后也该被放出来了。谁知一年之内竟突然病逝于钟粹宫,丧礼也简朴得很,叫人始料不及。
皇帝的宠爱,果然朝夕之间就能消散得一干二净。看似华丽而浓重,实则虚无缥缈。宸妃却从未瞧得分明。
“娘娘多虑,正如我方才所说,那些都不打紧。”池弋珂揉了揉额心,显出点困倦之意,“要紧的是……娘娘愿不愿帮我做些小事?”
说罢,他轻叩扶手,静等林嫔回答。
太和殿内。
闻昭穗并未察觉刘公公一时没了影踪,只因她现下面对着新的繁琐事,无暇他顾。
“这是?”刘公公赶来后,便见郡主被几个妇人拦在殿外玉阶口,进退不得。春夜喜雨在一旁束手束脚,唯恐伤了这些妇人,只得护好中间的闻昭穗。
半夏面露不悦与轻视,抱怨道:“还不是郡主外祖母家那群人,郡主回京了个把月都连句话也没递过,就干看着郡主名声被泼脏水。现在可好,一听到将军打了胜仗要班师回朝,立马跑去郡主跟儿前嘘寒问暖,想得也忒美了。”
她说得毫不客气,涉及家事,刘公公也不便多问。只是郡主那些亲眷面上挂的亲近……也太夸张和刻意了点。
待闻昭穗终于从送上门的亲戚圈里挣脱出来,她抚着胸膛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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