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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 它也就看着凶, 对你没有恶意。倘若有恶意早就蹬蹄子踹人了。”池宥拍了拍马儿的鬃毛,“不会也无妨, 我教你便是。”

闻昭穗听完又往自觉后退了两步。

“东苑不是有御马的驺人吗?”她记得周盼说马场管理马匹的驺人就是他们的骑师, 可以指导一二。

池宥轻嗤一声, 一夹马腹往前行了两步, 低头对闻昭穗道:

“他们自然没有我教的好,你先去挑一匹温顺些的马,然后我告诉你怎么风流潇洒地上马。不出半年, 保你当上洛邑骑术最好的姑娘。”

“……成。”闻昭穗不知道池宥的自信是哪儿来的, 就她这副小身板, 看起来像是骑马有天赋的人吗?

“那我先去马厩了。”闻昭穗转身, 顺便搜寻李芷柔的身影。

“对了,姑娘家家的,你额头怎么还有条疤?”池宥方才看到她侧额上的疤痕,随口问道。

“姑娘家有疤怎么了?只能说我之前确实有些霉运。”闻昭穗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我又没有旁的意思……”池宥耸肩。

闻昭穗并未听见池宥的解释,而是带着春夜喜雨朝东苑另一侧走去。

颂山旁,李芷柔一身银白骑装,正与驺人指着面前的马儿问询。闻昭穗心中冒出些不确定,假若真的是她,怎会如此若无其事?

“李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闻昭穗走近,对驺人投去歉意目光,又转头看着李芷柔说道。

看见闻昭穗身后两个面色不善的侍卫,李芷柔似是被吓到了,声音轻细,不解道:

“郡主这架势……是有何事吗?”

驺人见状有眼色地退去一旁。

“李姑娘可知你那马夫捉蛇害我一事?”闻昭穗面容平静,开门见山。

“郡主的意思是……”她顿了顿,不敢置信道:“害你之人是我的车夫?”

闻昭穗不想兜圈子,“所以你不知道?”

“郡主宽宥则个,我还是不太明白此事。魏云好端端地……怎会平白无故冒险去抓那劳什子毒蛇?他也从未见过郡主,更莫说是蓄意害你了。”李芷柔攥着丝帕解释道,言辞恳切。

“他之前不是猎户吗?抓条蛇想来也不难吧?”闻昭穗走近一步,想诈一诈她,“李姑娘还是别跟我绕弯子了,况且那日晡时后也有人在后院看见过他,行踪诡异……”

李芷柔心下一凝,面上却分毫不显,讶然道:

“竟是这样?他前两日在府中偷盗未果被我嫡母逐了出去,怕是知晓事情败露想尽快逃窜。”

魏云和她笃定无人看见,可闻昭穗怎么又说有人?

她随即蹙着眉弯身行礼,话音已带上了哭腔:

“若真如郡主所说,那歹人就是我家车夫。臣女识人不明……难辞其咎,虽不知他为何对郡主包藏祸心,可我……我真是不知如何弥补郡主才好了,臣女实在有愧与您,您要如何责怪……臣女绝无半句怨言。只求郡主再给臣女个机会,让臣女得以找回那歹人亲自送入大理寺收押问斩,以平郡主之怒。”

情真意切,像个受害者。可人若是死了,此事也只能一直不明不白耗着了。

诈也没上套,闻昭穗反倒听她唧唧歪歪了一堆,登时头疼不已,“站起来,好好说话。”

“臣女实在无颜面对郡主……”李芷柔双肩抽动,余光看见了闻昭穗身后不远处的崔修远,执意维持行礼的姿势,摇摇欲坠。

“春夜喜雨,把她扶——”闻昭穗话音未落,被一声呵斥打断:

“你在做什么?”

春夜喜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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