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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了,而是相对减弱了。
秦罹自从踏入这里,受心情影响,俊脸上就没什么表情,阴阴沉沉的。黑眸沉冷,低气压十分骇人,老爷子身上有的威势他身上一分不少,甚至因为更年轻,手段更狠,而带着丝干脆利落的狠戾。
他来了只干了两件事,坐下,身体挡住老爷子看向许昔流的审视目光,顺手给青年倒了杯热茶。
看也没看主座上的老爷子一眼。
比起祖孙俩,更像是针锋相对的陌生人。
许昔流目光瞥见主座上的秦老爷子见状更气了,吹胡子瞪眼。
很明显,这匹老狼压不住年轻的头狼,已经要无能狂怒了。
他唇角轻勾,借着喝茶水的动作掩饰了一下。
男人不说话,秦老爷子憋了又憋,还是忍了,因为这种经历不是没有过,对方来了在这坐了五分钟,他一句话没说等对方服软,结果到点了男人直接走了,再次来的时候就是下一年。
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慢慢道:“自己在外住的怎么样?”
许昔流听了嘴角一抽。
很好,一来就是个大雷。
男人在精神状态非常差的时候被赶出去是人尽皆知的事,对方在山庄那些天,受疯病折磨都快不成人样了,这老爷子居然第一句话开口是问这个?身为祖父,对亲孙子不说特别关心,也别踩人痛处吧,他不相信对方不清楚男人的境遇,哪怕问一句午饭吃的什么都比这个好。
果然,下一秒许昔流就感觉身边人的低气压更低了一些。
秦罹敛着目光,语气嘲讽:“挺好,身体健全,没死。”
许昔流嘴角又勾了勾,没吭声。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喝着男人给自己倒的茶。
秦老爷子一噎。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再度瞥向男人身后挡的严严实实的青年。从他的角度,只能瞥见对方拿着被子的一只手。他顿了顿,还是压下心里的不满,尽量声音和蔼:“你的病,是这位医生治好的?”
“但据我所知,许医生可不是专攻心理方面的。”
许昔流喝茶的动作一顿,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秦罹皱眉,抬眸看了过去,从进门后目光头一回落在对方身上。
秦老爷子看着他,也不知是从男人毫无情绪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什么,难得服软了下,苍老的声音缓缓道:“秦氏走上正轨,你也该搬回来了。还有,你找什么人我不说什么,但是底细总要查明白,不清不楚的留在身边......”
砰——
不轻不重的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秦罹淡淡的从桌上收回手,明显动了气,眸底阴恻恻的。
“我是疯子,疯子怎么有资格留在秦家。”他讽笑,半点不留情面,“祖父难道忘了,当初我是怎么被赶出去的吗?”
秦老爷子惊了下,随即震怒。
满是被下了面子的火气。
“秦罹!”
秦罹脸色阴沉,不咸不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秦氏被我撑起来了,你又想让我回来,顺便对我、对我的人指手画脚一番,好显示你的威严仍在。”
“你还没认识到吗,你老了。”秦罹语气愈发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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