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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罹黑眸一刻不停的盯着床上懒懒倚着的人,眸光从对方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被亲的水润的唇,一路往下,落在对方凌乱半敞的睡衣,登时觉得更上头了。

片刻前还横亘在他脑海里的糟糕血腥记忆片段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带着时不时出现两帧的幻觉,也一同消失了,他根本没工夫去想,眼睛只看得见眼前人。秦罹难耐的又凑过去,再度含住那片唇亲了又亲,从喉头溢出两声满足又带着急切的低低叹息:“溪溪......”

工具齐全,应有尽有,许昔流于是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了,从容躺倒。

外面暴雨倾盆,屋子里倒是温馨。

他看着男人做准备工作,想了想,无辜的眨眨眼,道:

“人家还是第一次,秦先生多多怜惜。”

然后许昔流就亲眼看着男人顿了顿,眼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他不由笑出来。

只是下一秒,许昔流就很难笑出来了。

全副武装的黄鹂鸟欢快地扑腾到他身上和他打招呼,一下一下的啄着他,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啄的许昔流几乎有些招架不住。

他有些恼,愤恨的咬了秦罹几口,但转念一想,这把火又是他亲手撩起来的,又只好作罢。

这场突然而至的春雨下到了后半夜,于是许昔流也就到后半夜才堪堪休息。

睡的晚,起的自然也晚。

许昔流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懒懒的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上午十一点了。

他惊了惊,翻身坐起。

起来的一瞬间就僵硬了一下,因为感觉到了浑身的酸疼。

那感觉,和他去工地抗了一晚上的沙包没什么区别,唯一一点有区别的是,去工地扛沙包某处不会不适。

身上倒是蛮清爽的,干干净净,后半夜困得眼神迷离仅有的一点记忆里,秦罹好像抱着他去洗澡了。

外面的雨似乎停了,能听见檐下积水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挺好听。

许昔流换了个姿势坐着,张口喊了一声秦罹。

声音出来的那一刻,许昔流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嗓子哑了,以往温和清润的声线此刻低哑的可以,以至于出声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这声音好陌生。只喊了一句许昔流就闭了嘴,不愿意再继续丢人,眯着双桃花眼神情懒散。

下一秒,秦罹就出现在许昔流视线里,坐在床边轻轻柔柔地揽着他,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里。

许昔流一句话没说,先把水喝了,末了清了清嗓子,这才觉得好受了点。

他抬手,宽松的睡衣衣袖滑下去一节,露出一截遍布吻痕的手臂。许昔流顿了顿,拽了拽自己的衣领看了看,入目是斑驳的吻痕,足见昨晚的疯狂,他都不用继续去掀衣服,都能猜到此刻腰间该是什么光景。

不由得似笑非笑起来:“不是说了让秦先生多怜惜点吗,怎么还搞成了这样?”

秦罹盯着那截白皙的脖子,还有形状漂亮的锁骨。艳艳的红色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很显眼,像是雪地里一簇簇红梅。秦罹看着看着,脑子里就不由得回忆起昨晚的景象,差点一把暗火又烧起来。

他低咳一声,俊脸有点微红,道:“你那样说,又拿那样的表情看我,和让我多疼疼你有什么区别。”

根本把持不住。

许昔流闻言轻笑:“你还挺会引申呢。”

秦罹把人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搂着对方腰肢。许昔流刚醒没多久,人本就懒散,再加上昨晚劳动了大半夜,根本就懒的动弹,被男人一拉,顺势就没骨头似的倚在了对方身上。秦罹搂着人,怀里人温温软软的,他的心里也顿时热热的,忍不住情难自禁低头又亲了亲青年脸颊。

许昔流被亲了一下就眯着桃花眼躲开了,伸手捂住对方的唇。

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不由得问了问:“别闹,今天不是清明扫墓吗,还有要去见见你祖父,耽搁到现在,没关系?”

他一口气睡到了十一点,都中午了。

虽然这有对方一半责任,但他也不由得担心。

昨天老爷子派人来请他的事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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