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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别说许昔流最后还疑似听见了对方一声冷笑。
思及此,他嘴角又抽了抽,见男人半天没说话,极有耐心地主动问过去:“秦先生,你还好吧?”
该不会是在公司里遇到什么事情又要发疯吧?
瞧这语气,都不对劲了。
秦罹望着实时监控录像上青年顿住的动作,和那即便接电话手里也没放下的药瓶,心里一哽,更气了。
他还好吗?
他当然好!
有什么不好的,也不过就是发现自己的私人医生背着他偷偷给他换药罢了,也不过就是通过监控直接看见医生正在换药罢了,也不过就是打电话过去,他的医生还在糊弄他罢了......
秦罹咬牙,黑眸里酝酿着风暴,胸膛不住起伏,周身气场冷凝可怖,眸底在情绪的影响下,恍惚起来。明知道此时此刻不能打草惊蛇问对方在做什么,可他偏偏还不肯挂电话,非要找话题。
他一字一句:“许、医、生。”
“嗯,我在。”
许昔流闻声愈发奇怪了,这究竟是怎么了?他似乎还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粗重起来了。
担心男人出了什么事刺激到,他连原本就温和的语气都放的更轻柔了些,温柔似水,“你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又头疼了?不舒服的话,就别在公司里待着了,回家办公就好。”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方面真是劳模。
身体刚好就跑去上班。
一辈子不想上班只想躺平的许昔流由衷的感到敬佩。
恍惚中的秦罹耳朵里传进青年温柔好听的音调,越听,就越气闷,对方越温柔,他就越感到心情复杂震怒。
事到如今,手里做着谋害他的恶心的事,对他说话时居然还能这么柔和无辜!
秦罹指甲掐进掌心里,掐出血痕了也没管。他借着手心传来的刺痛清醒,眉心紧蹙,最终疲惫的闭了闭眼。
“......没事。”
“晚上,等我回去。”
声音艰涩没头没脑地说完了这一句,秦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没有意义。
只要他回家,今晚过去,一切都明了了。
对方一定会被他逮个现形。
秦罹看着监控录像里青年被挂断电话疑惑歪头的画面,眸色深幽无比。他静静坐了片刻之后,关掉了监控。
许昔流被挂断电话,很不理解。
但他也不能直接跑去公司把男人揪回来,反正等对方回来后,发生什么就清楚了。
于是他又高高兴兴做起来自己手头上的事。
傍晚的时候,秦罹回到了山庄。
许昔流原本都快忘记了白天的事,看见男人一身西装风尘仆仆裹挟着冷怒从他门口经过,才又想起来,招呼了一声:“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秦罹声音阴冷,语气莫名。
他在自己房间里换好衣服,才慢吞吞将青年叫到自己这边。
叫来了也没第一时间说话,只是拿一种非常复杂非常阴沉非常古怪的眼神盯着许昔流,盯的许昔流满脸疑惑,才幽幽开口:“许医生,你为什么不提醒我该吃药了?”
今天给他换了药,这小狐狸一定会千方百计要他吃下去才对。
怎么如此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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