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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可喜欢孩童……对村中小辈的态度是怎样的……”

村长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答得口干舌燥,终于转过弯来。

这衙门的人,来送大河的银子,为何净揪着春花的事情问个不停嘞?

何春花坐着张大爷的牛车,紧赶慢赶,只用了两个时辰就赶到衙门处。

她甚少来镇上,更别说衙门了。

现在看着眼前顶两个人高的朱红色大门,何春花心中惴惴,捏着衣角不知道该干什么。

旁边有一个鼓槌,莫不是要去敲鼓吗?

何春花瞅瞅旁边的行人,所有人都脚步匆匆,忙忙碌碌。

算了,试试吧!

何春花脚步一转,就要去捡锤子,准备敲鼓。

刚刚抬起鼓槌,何春花立马被人拦住,回头一看,竟是一个身穿靛青长衣的年轻汉子。

何春花没读过书,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觉得这个汉子长得俊,有精气神!

“您是下河村的何春花何婶子吧?”年轻汉子轻轻一笑,“在下姓周,婶子叫我小周便成。县令大人特意嘱咐周某等在门前,领您进去呢。”

“真是县令大人说的啊?”何春花攥紧双手,不知作何才好,只能跟在这个年轻汉子身后,脚步慌慌。

这小周,自然就是周自言。

自从他们收到梁捕头飞回来的信后,立马安排了这一出。

王小妞正在衙门里等着何婶子呢。

周自言背着手,走在前头,余光悄悄打量这位何婶子。

之前只从宋卫风口中听过何婶娘的名号,现在总算对上号。

何婶子本名何春花,早亡的相公叫赵大河。

差不多是七八年前吧,朝廷征兵时把赵大河征了去。

结果两年后,赵大河在一次上山剿匪的时候,不幸牺牲。

何春花没再嫁,就守着她和赵大河的小家,慢慢过了这许多年。

此时的何春花一身粗布罗片裙,边角处还有磨损的痕迹,看来日子过的确实拮据。

日子虽苦,何春花却没放弃。

何春花眼角眉梢,都搭理的规规整整,衣衫虽旧,也整洁清爽。

第一眼,周自言对这位何婶子,感觉颇好。

穷没关系,但不能没有志气。

何婶子显然不是这样的人,她过的虽然普通,却仍旧能把自己拾掇地这般模样,证明她没有放弃。

周自言领着何春花往衙门偏远走。

何春花从没来过衙门,也不知道,就跟着走。

突然,一个捂着脚丫坐在地上哭的小娃娃出现在他们面前。

小娃娃穿着精细的窄袖长褂,脸蛋圆乎乎。

却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像是重复的程序一般哇哇大哭,“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好疼。”

喊的声音,可以说毫无感情。

周自言:“……”

叫得太干瘪了,没有感情,差评!

何春花没发现异样,只看到一个小胖娃娃在地上哭,忍不住跑过去把小孩扶起来,“咋了咋了,咋了这是,摔着了?”

“婶婶,我歪着脚了。”小胖娃歪歪扭扭站着,趁何春花看不到的时候,还故意对周自言摆了个鬼脸。

“……宋、豆、丁。”周自言不出声,用口型警告宋豆丁不要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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