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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坎肩背心的男人在那儿手起斧头落,“咔嚓”一声,有她腰粗的木头被劈作两半,再看那臂如筋骨的男人,和这七八点的日头无异,明亮的热。

“不是跟你说了,别他们让你干什么你就真卖力,昨晚叫你关个灯都不肯动!”

温霁双手叉腰,见他微躬腰捡起一根木头,在他宽掌中,那木头竟显轻小,被他掂了掂,他说:“不是他们让我干,你床板松了,我给你嵌根木头。”

温霁张了张唇,愣然时,看到他拎着木头往屋里进去了。

这时阿妈端着早饭出来,满脸笑容地招呼张初越去吃,问他拿着根木头干嘛去?

温霁站在一边撇撇嘴道:“我这根木头您没看见呢,我也要吃。”

张初越再表现下去,阿妈都不肯让他走了,温霁烦躁,甚至想跟他回张家村了,那儿还清净。

“补一下她的书桌腿。”

张初越话一落,温霁怔了下,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漆黑黑的瞳仁,毫无波澜。

“你瞧初越,早饭都没吃就给你修桌子了。”

温霁想说昨天让他关灯都不动,都是表现而已!

但令她生疑的是,他修的明明是床板啊,为什么却跟阿妈说修书桌。

“咚咚咚~”

温霁拉开房门,看到一双长腿从床底伸出,敞着曲起,黑色的工装裤在膝盖绷起,她蹲下腰视线往里探,喊:“张初越。”

“咚”声停止,她钻进了床底,男人收了下手,挪腰,往边上侧,让她挤进来。

温霁小声说:“你为什么不让阿妈知道你大清早起来修床板啊?”

昏暗的床底,张初越感觉耳朵痒,沉声说她:“钻进来做什么?外面不能讲?”

温霁轻轻笑了声,像小狐狸撩尾巴:“因为好玩啊。”

张初越手里的锤子敲了下床板,“咚”地一声,有木屑落下,温霁抬手挡了下眼睛,气道:“张初越你故意的!”

她急着要爬出去,忽地后脖颈让人往回勾,像是小小的教训,粗糙的指节微陷入肌肤,他低声落:“走什么,一会床塌了,我就说是你非要玩。”

作者有话说:

阿妈:宝贝,野啊。

第7章 第7日

◎张初越比她懂。◎

“谁要你给我修床板!”

“因为你夜里太吵了。”

温霁:“……”

在床底下安静的几秒里,温霁气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不过张初越的更大,暗沉沉时听像头牛。

她舔了下唇,脖颈后还枕着他的手掌,粗粝的陌生感让她有些痒,两人嘴上互刺,温霁眼里狡黠,蔫坏道:“你怎知我今晚还在这儿睡?”

她侧身卧在他身旁,那粗粝的掌纹从她脖颈后滑过,收走,惊起一滩鸥鹭。

“咚!”

有的男人说不过女人就用蛮力,例如又是一锤子敲床底板,温霁赶紧溜出来,决心让他白费功夫。

“阿妈,我们今天就要回去了。”

温霁下楼吃米线时面露哀愁:“张初越家里还有活要干呢,要不让他先回去,我留在这。”

阿妈眉头紧皱:“哪里有这样的,回门把媳妇留在娘家,这不是退货是什么?下个月你嫂子就要生了,我办完你的事就得去西城,你哥抽不开身回来,我就让他顾着你嫂子先。”

温霁一听眼睛放光:“阿妈,我陪你去!”

阿妈进厨房,温霁端着碗跟在她身后,她又气又笑:“那等你嫂子生了,你再跟初越过来。”

又是初越初越,“到时候我上课没空,我结婚他不来,他生孩子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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