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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做一做就好,又何必非要在自家家里头演得这样真。”
神色淡然的男人重新握住她的手,道:“既是做戏,就要做全套。”
谢柔嘉懒得理他,由他牵着入了府。
直到入了马车,他才舍得松开。
谢柔嘉拿帕子擦干净微微有些濡湿的掌心。
他盯着她的手瞧了一会儿,问道:“微臣的手有那么脏?”
“倒不是驸马的手脏,”她神情懒怠,“只是不大习惯。”
他喉结微微滚动,并未再说话。
马车一路朝着梨园驶去。
约两刻钟的功夫,马车突然停下。谢柔嘉迟疑,“那么快就到了?”
她记得还有段路。
“并未,”他道:“不过是去买些东西。”
果然,片刻的功夫,锦书将一包东西递进马车里。
是赵老伯家的栗子。
从前去听戏,他也喜欢买一包,听戏时剥给她吃。
谢柔嘉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马车再次驶动。
这回行驶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停下。
他率先下马车。
谢柔嘉正要下去,一只洁白似玉的大手伸到她面前。
谢柔嘉实在不想在这些小事情上与他争,于是把手搭在他掌心里,由着他扶下马车,又由他一路牵着入园子。
此刻时辰尚早,戏还未开始,园子里却已经坐满人。
坐在三楼雅间的谢柔嘉托腮望着偌大的热闹戏园子,瞧着来听戏的人相互之间都在说悄悄话,唯独她与裴季泽,就好像临时凑在一块的陌生人。
她正发呆,突然听到身旁正拨板栗的男人问:“在想他?”
谢柔嘉斜他一眼,“不知驸马说的是哪一个?”
眉目若雪的美貌郎君不答,将剥好的栗子递到她唇边。
谢柔嘉知晓自己若是不吃,他绝不会罢休,索性张开嘴,任由他服侍,心里只想着赶紧听完戏回去。
身旁的男人如同从前那般服侍她,将剥好的栗子一颗一颗喂入她口中。
栗子还是如同从前一样香甜,只是再不复当日与他在梨园听戏吃栗子的那种心境。亦不再不会像从前那般依偎在他怀里,偶尔地故意去蹭他的面颊。
好在戏终于开场,她将心思全部放在戏台上。
今日唱的是《梁祝》
是谢柔嘉最爱的一场出戏。
台上唱到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双化蝶的那一幕时,偌大的戏园子传来不少女子的抽泣声。
同样哭红了眼睛的谢柔嘉有些口渴,哽咽,“水。”
等了许久也没动静,眼角还挂着一滴胭脂泪的女子忍不住转头,端坐在身旁的男人突然逼近,捏着她的下颌,将自己滚烫的唇舌送入她口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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