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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反而越收越紧。
谢柔嘉挣脱不得,情急之下张嘴就咬。
也不知咬了他哪里,他闷哼一声,微微喘息,“别咬。”
谢柔嘉这才察觉自己咬到他的下巴,忙松了口。
他这才抽回自己的手臂。
谢柔嘉忙背过身去,直到脸上热度降下来,喊了一声“裴季泽?”
“嗯?”
“你明知阿昭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在我心里同太子哥哥是一样的,不许你欺负他。”
他没作声。
这回,谢柔嘉很快入睡。
直到她睡得很熟,身后的男人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问:“若是他不是你哥哥呢?”
睡梦中的少女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他缓缓地将自己灼热的唇贴在她雪白柔软的脖颈上。
*
翌日一早便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谢柔嘉醒来时裴季泽不在屋里。
盥洗时黛黛告诉她,裴季泽天不亮就起来准备回门一事。
“驸马待公主真是事事尽心。”她笑。
谢柔嘉心想,他那是做给别人瞧。
梳妆时,她见文鸢正盯着自己的脖颈瞧,问:“可有不妥?”
文鸢迟疑,“殿下脖颈上的痕迹怎好似加重了?”
其实她怎么都就觉得像是吻痕,可公主非要说是蚊子咬的。
若真是蚊子咬的,怎擦了药也不见消散?
更何况,谁家蚊子嘴巴那么大?
谢柔嘉借着菱花镜照了照,果然瞧见红痕非但内消,反而加重。
她想了想,道:“拿脂粉遮一遮。”
若是不了解内情的,还当她与裴季泽婚后有多恩爱。
谢柔嘉肤白,愈发显得痕迹明显。
侍女扑了两层粉,勉强能遮住。
待收拾妥当后,侍女入内回禀:诸事妥当,驸马已经在门外候着。
谢柔嘉又对镜照了照,十分满意今日的装扮,在众人的簇拥下出门去。
才出门口,就瞧见院中海棠树下眉目似雪的美貌郎君。
他今日着了紫红色朝服,较之平日里少了一丝随性洒脱,整个人愈发内敛,显得不怒自威。
见到谢柔嘉出来,他的眸光落在她脖颈上,怔神片刻,道:“一切准备停当。”
谢柔嘉随他拜别裴父裴母后便入宫去了。
路上,谢柔嘉见他眸光不断地在她脖颈上扫过,有些不自在,“驸马总这样瞧我做什么?”
裴季泽指着自己的脖颈,道:“殿下这里有脏东西。”
谢柔嘉并不记得自己脖颈处有碰过什么东西,正想要叫人拿镜子过来瞧一瞧,谁知他突然逼近,几乎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
谢柔嘉吓了一跳,“驸马这是做什么?”
“别动,”他突然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微臣帮殿下擦干净。”
边说,边拿帕子沾了茶水,替她轻拭着脖颈。
他微凉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脖颈,好似自她心上滑过。
谢柔嘉的眸光落在他几乎挨着自己脸颊的高挺鼻梁上,睫毛颤得如碟翼一般。
“还没好吗?”她问。
裴季泽的眸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喉结微微滚动,哑声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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