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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自豪。

温时看着照片沉默了会儿，说：“不像。”

“干嘛睁着眼睛说瞎话？”岱余宴笑了笑，把照片递给岱远，“既然来了，你也看看。”

岱远赶忙接过去，看看照片又看看他岱哥那张高冷的脸，目光微动，“这是谁？”

照片上的人确实长得非常像岱余宴，但脸部轮廓看上去比岱余宴的要柔和，岱余宴的脸型更硬朗，下颚线更分明，照片上的人并没有那么锋利。

“背面有这个人的名字。”岱余宴很平淡的回答他。

岱远把照片翻过去，在空白的背面看到了岱余宴说的人名：编号001。

……

所以，这是个人的名字？

谁打招呼的时候会向人介绍说：嘿你好，我的名字叫做编号001，很高兴人认识你？

除非这是个人工智能机器，否则不会拥有这样蹩脚的名字。

哦，不对，就算是个人工智能，起码也会起个小度、小美、小爱，没有哪个机器直接说自己：我是编号XXX。

“这真的是人的名字吗？”岱远忍不住问。

“名字不就是个用来区分你是你，我是我的编号？确切的说，编号才是最原始的名字。”岱余宴说。

“这样吗？”

岱远半昂头暗搓搓刷新了世界观三次。

“这个编号001是炸联盟机构的幕后主谋？”岱远不确定的问岱余宴。

“你在问谁？”

岱余宴有点不耐烦，“是不是主谋，不是让你们提人回去审？”

明明是一个军|火|公司的大老板，岱远觉得自己在岱余宴面前完全没有大老板的气势，甚至有点怂的没法上台面。

可能这就是来自大佬的压力吧。

“我知道了。”岱远在心里叹气，默默往旁边退两步，拉开公务车的门准备上车。

“你们等等。”

一直端着枪半句话都没插|上的宋梁平听的一头雾水，眼看岱远要走，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听着，我不知道你们在讨论什么，不过你们必须跟我一起回侦查局，这是上级的指令。”

虽然他没听懂这三个人的对话，但他听明白了，身边这位顶着张棺材脸的大帅逼就是联盟机构幸存职员岱余宴，至于旁边一头藏蓝碎发的白衬衫，应该也是联盟机构职员。

这俩人是侦查局指名道姓要找的线索人！

既然在这里遇到，就不能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岱余宴的个人信息，他在岱远那里听过不少，深知眼前这个连说话都透着冷气的人如果想走，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拦得住的。

知道归知道，可任务在身，宋梁平还是将|枪对准了岱余宴和温时，做好对方一旦有反抗行为就立刻开枪的准备。

“可以。”岱余宴完全没拒绝。

宋梁平端着枪愣了下：（·-·）

他想，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岱余宴和温时先后上了黑色的公务车。

宋梁平收起枪，一屁股坐在驾驶座，掏出对讲机和侦查局汇报过情况后，发动了车子引擎。

两个大长腿坐在后座，目光相对马上错开，温时撑脸歪着头，摁下车窗看着外边一句话都没说。

虽然放弃了搓掉油渍的想法，但他对干净的衣服有执念，还是决定回市中心先去买身衣服替换下来，这件直接扔掉算了。

岱余宴很随意的坐在旁边，看着温时的侧脸，偶尔会勾唇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