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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他不舒服。
何意很紧张地问有没有事,柳辞故声音哑着说没什么大事,他想回家休息。
其他人一都想和这个出名的beta见一见说说话,如果要是成为朋友就更好了。
然而宴会主人在柳辞故等人离开后出来了,脸上的红晕消失了一大半,可是他眼神动作还是有点不太自然。
何意总感觉怪怪的,但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见到崇拜的人害羞了,最后拉着他和人聊天吃饭。
从洛家出来的柳辞故坐在车里后,很快把阮郁青的西装外套扔到一边,委屈地红了眼。
他刚才真的以为外面的人要闯进来了。
柳辞故知道阮郁青性子恶劣,但没想到会这么的过分。
前面开车的西装革履的青年,像是吃饱了美味餍足的兽,多情的眸子透过后视镜,瞥向后座瘫软在椅子上的少年。
红润的唇因为亲吻有点微肿,泛着水光,眼睛也是哭的红红的看起来很可怜,又让人忍不住的施/虐欲,想把他弄哭在怀里再轻声哄骗地吃掉。
车停在阮家大门口,之前他来花园还是种的黄玫瑰,如今短短时日已经开满了满园的百合花,花随风摇曳,馥郁的花香仿佛身处花海。
没想到阮郁青居然也会喜欢百合,这一点还是令他诧异。
阮郁青把他惊讶的眼神看在眼里:“等我们举行婚礼可以用百合花布置。”
柳辞故没搭话,结婚他才不要。
他的不理睬并没有影响阮郁青的心情,似乎早就习惯了柳辞故的沉默。
沉重的大门推开,给他们开门的是衣着单薄的少年,柳辞故不理解,天这么冷为什么夏知白还穿的这么薄。
隐藏在阴影处的人没有出来,柳辞故走进看到了刺眼的青紫,脖子上嘴角,以及手腕,他无法想象夏知白遭遇什么样的对待。
阮郁青搂着他的腰,带他离浑身是伤的少年远了些,强势又生硬。
他语气很淡地说:“因为做错了事,妄想偷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屡教不改之下父亲动怒打了他。”
他说的这些默认两可的话,好像是夏知白犯了天大的错误。
柳辞故知道青年口中的少年根本就是任由人欺负也不会还手的,性格软弱不会反抗,他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受到这样非人的对待。
柳辞故声音有点抖,弱弱道:“嗯,其实我觉得可以有话好好说。”
他不敢为好友据理力争,他怕最后受难的还是夏知白。
阮郁青嗤笑一声:“我之前可是比他惨多了,怎么不见你关心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柳辞故,你还记得吗。”
柳辞故又不吭声了,他怕眼前阴晴不定的青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阮郁青急躁地抓了一下头发,他最讨厌的就是柳辞故的沉默,尽管努力地表现无所谓,可是还是无法不在意。
无声的沉默,每一次都是这样,让他几乎发疯。
柳辞故可以对所有人好,哪怕是陌生人,可唯独对他不理睬,甚至冷漠相待。
既然这么讨厌他,为什么又在背地里帮了他,阮郁青看不透他。
无数次的靠近示好,好像怎么也无法让少年对他改观,他那种怯弱的眼神望向阮郁青时,让他的心都冷了。
阮郁青自嘲一笑:“没关系,慢慢来柳辞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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