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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下流的挑逗,用力的亵玩。
“不,不要,嗯~啊······轻点,太,太快了~”他呜咽求饶,快感刺激下,眼眶里兜不住泪水,止不住的从眼尾滑落。
孟还潮听话的慢下频率,只用指腹去挑弄阴蒂,林珏又骤觉空虚,难耐的晃动屁股,哭着用小逼去吃他的手,直到孟还潮依他,将修长手指插入肉穴中,指节剐蹭内壁软肉,指尖戳到深处的敏感点时,林珏才呻吟着喷水,高潮后,发出满足喟叹。
骚浪模样惹得孟还潮忍不住咬着他的耳朵调戏道:“你吃的到底是退烧药还是发骚药啊?”
林珏躲在被子里,粉面桃腮,秀眸惺忪的望他,腿根哆哆嗦嗦的颤,嘴上却还不知死活的催促道:“再······深一点,啊~嗯······啊~“
一晌贪欢,孟还潮用手让他高潮迭起,攒够半夜欢愉,破晓时分,林珏才累得沉沉睡去。
被子里的人汗如雨下,浑身都湿漉漉的,孟还潮去探他的额头,发现温度降了。
“果然不是发烧,而是发骚了。”
作者有话说:
孟还潮:梦里梦到的,醒来就会实现,妈妈,这世上真的有神
下章回归现实,还是,会不会太腻了
第17章 白粥 【以后记得放糖哦】
那个清晨,孟还潮最终还是去的厕所自我解决。
床上的林珏缩在被子里,睡得安稳惬意、浑然不觉,除了被玩到红肿的女穴和湿透的内裤床单昭示异常外,其他一切如旧。
周一下午上课时,林珏彻底退烧,他的记忆断在孟还潮抱他起来之前,只隐约记得喂自己喝药的那个水杯,好像属于孟还潮,于是趁课间,等陈晨和方知去厕所后,才从前排起身,走到后排孟还潮身边,疏离客气的道谢,眼神冷淡克制。
孟还潮不羁的笑,摆摆手说不用谢,看似大方慷慨,目光却黏在他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处,半截锁骨上若隐若现的,是昨晚情动时印上的吻痕。
他咬得很轻,不深也不痛,林珏自然没在意,孟还潮看着离去的清癯背影,有些后悔的舔了舔虎牙。
此后万事循旧,病痛时的水和药只是个插曲,不够格拿来套近乎、攀富贵,成不了膏粱子弟的陪玩,也踏不进孟还潮纸醉金迷的奢欲世界,林珏太有自知之明,也太清楚自己的阶级地位,不如远离,独善其身。
可那些绮丽幻象,开始愈来愈多的闯进孟还潮的大脑皮层。
神经递质做媒介,将雾粉嫣红的秾艳遐思深埋进潜意识,闭眼如灭灯,大幕拉开,美梦登场,泛滥情欲如熟透的蜜桃,捏在手心挤压,汁水四溅,指节陷入烂熟果肉,甜汁裹缠掌心,胶水般黏腻,太阳炙烤下,熏人桃香变质腐烂,果肉与汁水,粘连满手,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
从期待变为厌烦,白天黑夜,不敢再多看林珏一眼,眉眼手腕,甚至是他坐下时露出的一截纤白脚踝,也能勾起龌龊联想,听到不存在的压抑喘息,孟还潮都怀疑自己变成了色情狂。
他天天失眠,甚至为此去看心理医生,但他自我意识太强,普通话疗对他不起作用,医生无奈,只能劝他要不去庙里拜拜,清心寡欲的念念经,祛除心火,或是尝试得到,所求圆满了,心病自然就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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