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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念头吗?我们没把他怎么样,就是请他暂时找个地方歇个几天,等你回阎家去了,他自然也就自由了。”
“好啊、好哈哈哈——”阎一宁怒极反笑,“这就是特权阶级的快乐么?可以随时随地剥夺别人自由?”
“一宁!”秦祥面容严肃地喝止他,“什么特权阶级!这里可是中国!再说,如果我是特权阶级,你又是什么?你姓阎的会是平民?”
“我现在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平民,那样我就不需要去继承所谓的家业!也不会因为一个赌约就放弃自己喜欢的人,更不会因为腿伤就必须割舍自己最爱的舞蹈!”阎一宁激情发言,可惜他对面的是一个社会老油条,这些听着高尚的论调,只能引其发笑。
“你要是平民,你哪有资本学这么多年舞蹈,一宁啊……”秦祥不算委婉地点破,随即他便看见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在自己面前摔门而去。
砰!——
或许这个世界不该存在假设,也无人能逆改命运,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但这些变故对于一株在城堡中长大的鲜花来说,还是过于残酷了。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自我与奉献的碰撞,谁也没法给个清楚的答案。
阎一宁尽可能地快步走出校园,他不敢跑,还是省着脚来用,拦下一辆的士,因问司机能否赊账而被火速赶下车座,他点开手机通讯录,发现没有一个能借钱的对象,唯一能赊欠的人也失了踪迹。从S大走到阎氏集团的大厦,阎一宁花费了近两个小时,坐落在钱塘江沿岸一线江景地段的阎氏大厦他只来过一次,便是落成剪彩的那日。
等他走到阎氏大门口时,一个魁梧的保安拦住了他,要他登记姓名并写明进楼找谁。
头发和衣衫尽湿的他推开保安递来的笔,说道:“我找你们董事长,我是她亲弟弟。”
保安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把笔再次递来:“那你写上姓名和董事长的名字,打电话叫人下来接你。”
阎一宁摸了下口袋,顿了顿,说:“我没她号码,麻烦你帮我打一个。”
于是保安火速抽走了他手中的圆珠笔,抬手朝他摆摆:“走走走,你是今天第三个了,前面已经来过董事长二舅和表嫂了,你还亲弟弟,不细看……可看不出是个‘弟弟’呢。”对方直白的戏谑,一瞬挑起阎一宁敏感的怒点,但这回他竟神奇地忍住了,呵呵,虎落平阳还被犬欺呢,现在身无分文的他,连站岗保安都不敢怼。
极端事件,极端处理,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在保安嫌恶的驱赶声中阎一宁低着头一步步退出值班室,块头硕大的保安搡他就跟踹小鸡仔似的,可他不愿真的离去,卯着劲儿和保安僵持,后者不屑笑道:“你个小娘娘腔,还跟本大爷较上劲儿了?”但下一秒,保安怀里一轻,阎一宁竟主动撤退,令他摸不着头脑,“咦?”只见对方一个下蹲,一个前滚翻,丝滑躲开保安的捕捞,愣是从道闸杆下钻了过去,“你小子给我站住!”保安拔足狂追,终于在大厦门口的旋转门前一把将瘸腿的不法分子逮住!
阎一宁明知自己闯不过阎氏集团雇佣的顶级安保,但他仍在被擒时嘴角滑过一丝得意的笑,保安只顾抓人,却忽略了对方手上的小动作,阎一宁掏出一根粗壮的黑色棍状物,抬手直冲着旋转门砸去,膨——
一声巨响,旋转门当然没有碎一地,毕竟它是防爆玻璃做的,但裂成蜘蛛网的它成功激响了大厦的报警系统,一时间全楼的人都以为恐怖袭击突发了!女人们抱着头四处尖叫,男人们争先恐后挤向安全通道,瞬间地板上留下不少增高鞋垫。
就这样,阎一宁如愿以偿见到了阎一敏,彼时后者正在开会,报警器响时,所有与会人员都抱头趴在桌底,只有她气定神闲地打开全域监控,搜寻一圈,看见大门口已经被保安狠狠制服的阎一宁,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就知道你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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