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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张大嘴,懵了好一会儿,才怏怏不乐地低下头:“哦。”随后似乎生了闷气般跺了下脚,“我自己练,哼!”他埋头跑出昏暗的屋子。
徐琳被搁到床板上时,有些转醒了,她下意识看了看靠墙的那排连衣裙,嘀咕道:“能不能留下……”
“不行。”徐擎铁面无情地拒道。徐琳眼中的微光终于被扑灭,随后她闭上眼,翻个身朝着墙,不愿再搭理她哥。
遭到全家抵制的徐擎默默地吐了口气,他知道他做得太过太狠了,但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一旦拧开欲望的阀门,载物之欲暴涨,等想关掉泄洪的口子,那是比脱层皮还难。他这么做是对的,即便琳琳和小超怨他恨他,他也并不后悔。
一夜未眠的他此刻倦怠不堪,轻轻捂着刺痛的面门回到卧室躺下,刚沾床板,却发现枕头湿乎乎的,他拿手一摸,又抬眼一瞧,发现屋顶竟缺了块瓦片,光线呈丁达尔效应漏了下来……那批工匠做活也太粗糙了!
但现下他太困倦了,决定先补一觉再上房补瓦。对此决定,数小时后,他必定后悔不迭。睡到午后溽热之时,徐擎下意识地想把自己上身下身的衣裤全褪了,怎么会热成这样,仿佛暴露在骄阳下曝晒似的……眼还紧闭,手已经行动起来,拽着裤腰往下扯,刚扯过屁股蛋子,只听耳边有人吹口哨喊着:“小伙子,鸟儿挺大的嘛!呜呼——”
徐擎自然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猛地弹起腰板来,仰面一瞧,一群面庞黝黑,气质淳朴的老哥们正在麻利地掀走他家屋顶的破瓦,怎么突然旧事重演了?徐擎大感疑惑,喝问道:“你们干吗拆我家屋顶?!”
其中一位老哥道:“小伙子,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昨天没拆成,今天是下了死命令的,不拆不行咯!”徐擎火冒三丈:“这是我的家!你们非法拆毁他人民居是违法的!”说罢提裤下床,一口气冲到外头,差点扎进一支军队般的人潮中,目测少说也有三四十号人。徐擎见他们搬砖的搬砖,运沙的运沙,忙得热火朝天,遂大喝:“都给我停下!没有我的允许,谁都别想动我家!”
这时昨天那位包工头大哥从人堆里挤了出来,笑眼盈盈道:“啊呀,小兄弟,干吗发这么大火?房子翻新也是好事嘛。”徐擎见到他,心中隐约有了猜想:“阎一宁不是走了吗,你们为什么还要来动我家房子?”
包工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耸耸肩道:“小兄弟,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非要翻修这间破房,你就遂了人家的愿吧,反正你是白捡个大便宜。”他那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调侃的神情,犹如一道羞辱人的马鞭,狠狠地抽在徐擎的心头。
“我要是说,我就是不给你们翻修呢。”徐擎攥着拳头,咬牙切齿道。
包工头似乎早有预料,面对他的威胁,风轻云淡地一抬手,叫道:“哥几个上前,陪小兄弟练练手!”一瞬,又从人群里钻出八个黝黑汉子,齐刷刷抱拳,开始自我介绍。
“崆峒派马超!”
“昆仑派王小二!”
“少林寺悟净!”
“武当派张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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