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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一宁做得辛苦,他何时需要自己委屈自己做这类事,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初次的开拓总是无比艰难的,还遇上个不解风情的笨蛋熊,怨气难免要喷发,手里的活儿一停,嘴上又要开工:“不是我做,你做?你个大傻子会做什么……呜!我、我不做前戏,你不得把我弄死……”
徐擎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摸到了他那两根手指末端,联想到它们深深地埋在股间的景象,脑袋一炸,顺势捉住那两指,拔起,在泥泞的声响中,把自己糙粝的粗指没入了紧热的穴孔之内。由于阎一宁的不懈开拓,窄小的穴留出了一条松动的羊肠小道,徐擎稍费力气,把自己的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东凿西锤,愣是豁出一条生路。
奈何苦了阎一宁,他又不是泪失禁体质,但徐擎折腾他的这会儿,他已经哭得抬不起脸来。徐擎知道自己脖子下全是湿乎乎的梨花雨,心脏一缩,犹豫地停了片刻,结果听见阎一宁模糊地骂他:“快些弄、臭熊呜……”
于是他不松劲儿地直捣下去,等到他的第三根手指也顺畅地抽出时,他打算换上真炮,不过头回做爱的他仍残存一丝文明社会的礼仪,问:“要不要……戴套?”
阎一宁哽咽着咬了他脸颊一口:“我又他妈……不会怀孕!”于是徐擎把自己的驴鞭挤进了紧致又柔软的甬道内,困难地吞下硕圆的龟头后,柱身便稍微顺滑些地插了进去,黏膜紧绷着容纳下硬邦邦的肉棍,阎一宁变本加厉地咬在徐擎的肩膀上,疼得人一抖,阴茎随着胯部抖动插得更深了。
“要不我还是,出来吧?”徐擎上痛下痛,进退两难,“不做了,你疼成这样……”阎一宁一直细细地颤着,只摇摇头,屁股扭了扭,示意徐擎继续。于是又抽插了几下,阎一宁终于松嘴大声呜咽起来:“你他妈属大象的吧!怎么这么粗呜呜呜……”徐擎忍得很辛苦,他就动了这么几下,这娇少爷便要死要活,这爱做得与上刑无异,但见阎一宁为他退让到这般地步,他也十分不忍心,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这样作弄?
“我退出来,不做了吧,你别动啊。”他托住对方的臀肉,想把自己的阴茎从极深的穴内拔出来,但只是稍一抽动,阎一宁便敏感得猛地将穴口一收,箍住了柱身,不让其退位。徐擎额间青筋突突地跳,又道,“放松点。”
阎一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我叫你拔出来了吗?继续!啊……呜!……继续!”他比贝爷还要顽强,徐擎无奈地抱住他,突然坐起身,对坐的姿势一下子又把阴茎送到了不可测量的深度,阎一宁白眼一翻,似要惊厥,徐擎忙揽住他,道:“你的脚不能用力,我、我在上面吧。”
讨论到体位的问题,他有些磕巴,两人已经半裸相见,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连,徐擎真切地感受到一种只有肌肤相亲后才会有的奇妙感觉。体温、呼吸、肌理、脉搏还有潮湿的内里,再也没有比这样更近的距离了,阎一宁把哭得潮红的脸乖巧地依偎在自己的颈侧,徐擎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他的唇,后者感受到缠绵的来意,亦是大大方方地仰面索吻,于是他们又缠绕在了一起。徐擎把人放倒,欺身压上去,刻意将阎一宁的右腿夹在肋下,固定不动,随即由慢至快摆动胯部,那散落一地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弋,扑起微尘,除了黏噗噗的水声外,只有那小声抽噎的呻吟和黑熊的低吼在横梁间打转。
做爱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阎一宁被痛与酥麻的感觉充满,浑身又湿又烫,白肚上湿嗒嗒的,不知是自己已经高潮喷溅的浊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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