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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逃进客房,气没喘匀就后悔自己嘴快,为什么要说那些得罪阎一宁的话,怕是活腻了,要不是对方行动不便,昨夜他应该已经葬身鱼腹。他知道阎一宁十分介意别人说他女相,更不能容忍别人把他意淫成女人,结果自己例无虚发,句句踩雷。
可那时他没法,被逼得没法了,标榜自己是铁骨铮铮一直男,结果搂着另一个男人亲得难舍难分,身体的剧烈反应根本骗不了任何人,他不愿承认自己彻底沉沦在这场错误的缠绵里,他满嘴是对方香甜的口唇,恨不能把人拆骨入腹,阴茎持续性地肿胀难消,蠢蠢欲动,一种雄性本能的抽动的欲望将他牵引到罪恶的悬崖边,怂恿他往下跳。
差一点,他就跳了。
还好阎一宁多嘴损了他两句,臊得他的自尊心又触底反弹,为了脱离悬崖的引力,他口不择言羞辱了阎一宁,这令他后知后觉地愧疚。
愧疚得饭菜都做好了,他也没胆子上楼去喊人用餐。他揭开蒸笼,两颗拳头大的红薯已经散出阵阵奶香,试图用手抓取,太烫,于是拿起一双筷子,一手一根,把红薯插住,遂顺利举起。
大堂的西洋挂钟整点报时,发出激荡的回响,布谷鸟冲出门来喳喳叫着,阳光射在镶满碎钻的表盘上,折射出五彩的流光,把纯白的天花板染成了琉璃色。
大堂里忽然响起了壮烈的命运交响曲,徐擎一悚,以为大军进犯,举着俩红薯冲进大堂,正午耀眼的光芒眩得他眼水直冒,哒、哒、哒,他听见什么敲击地砖的声音,然后一道纤瘦的身影缓慢地从开阔蜿蜒的大理石台阶上走下。
罕见地,阎一宁自立自强地拄着一根单腋拐下楼了,他神色恬静,上身着一件泛着冷光的白色缎面深领衬衣,下身着一条绑着束腰的缎面黑色阔腿西裤,过长的头发也被一根深金色的发带系紧垂在颈后,他像中世纪油画里走下来的贵族公子,当然,只要你不盯着他穿塑料拖鞋的脚看。
暴风雨前的宁静,徐擎不自觉地绷直后脊梁,他开始幻想那根金属质地的拐杖呼扇到他脸上的惨烈景象。阎一宁不可能轻易绕过他,看他直直冲自己走来,徐擎便半步都不敢挪开了。
冷冽,高贵,不可一世。徐擎自知犯错,自愿领罚,他闭眼,乞求降罪。
“请问,这个是给我吃的吗?”
徐擎睁眼:“什么?”
“这个,请问我能吃吗?”阎一宁轻柔地拿指尖戳了下红薯微烫的表皮,“闻着很香。”
“……可以。”徐擎似有犹豫地递给他,“给,小心烫。”
手与手相触,交接,插着红薯的筷子易了主,阎一宁继而探头看了看厨房内,问道:“你做好饭了?”
“嗯。”徐擎挠了挠太阳穴,“你先去坐着?我把菜端出来。”
“好,那麻烦你了。”阎一宁一手拄拐,一手举薯,离去的背影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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