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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擎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俞和谦见他瘪了,愁肠满腹道:“昨天的视频都传到学校领导那儿了,还好你那个……小男孩说是开玩笑,误会一场,但是校领导还是觉得影响不好,告诫咱以后不能再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宣扬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情感,懂吗?”
这些话不就是……徐擎心想,不就是秦校长的临摹么?看俞和谦的愁绪都快在眼角结网了,徐擎自然是宽慰他为主:“对不起,老师,以后不会再把这种事情闹到公开场合了。”
“非公开也不行啊!”俞和谦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你小子非得在没毕业前搞这些幺蛾子?早知道就不鼓励你们搞对象了,资源再稀缺,也不该搞个和自己一样带把儿的!咋,俩人对着尿啊?”
徐擎幻想了一下那情景,竟有一阵热流从腹下窜起,令他不禁合拢双腿,俞和谦察觉到,立即目瞪口呆:“这种花样你们都玩过了?!”
徐擎欲辩解:“没……”
俞和谦鞠一把老泪:“世风日下!爱徒不洁!为师颜面扫地矣——”
其实车厢就这么大,两人的对话,有十几只耳朵在听,平时再如何没大没小,关键时刻俞和谦的话还是一道圣旨,即便大家对徐擎的这段基情八卦多有好奇,但回校后,众人默契颇佳地闭口不提。只是赛前的训练赛,再也没人和徐擎同屋更衣,尿骚扑鼻的男厕成了香饽饽。
第二周赛事就安排在S大本部,赛前有三天的训练时间,回了自家地盘,照理说徐擎该高枕无忧,但他连续失眠了三夜,暑假唯一留校的室友阿仁被他频繁翻身的动静闹得形容憔悴,第三夜半忍无可忍下窜到徐擎铺上打算来个你死我活,结果一掀帘发现这厮借着月光正举着张小卡片双目鳏鳏,状似痴呆。
“擎子你看什么呢……”阿仁哈欠连天,怨念地抽过卡片,“……嗯?这照片你不是嚼烂了吗,你小子到底打印了几份啊?”
“还我。”徐擎一把夺过照片,无视质问。
“喂,之前是谁说被逼无奈,其实心里想得很吧?”阿仁揶揄道,“不过你看你都回来三天了,也没见人家来找你,看来是把你放生咯。”
徐擎斜觑他一眼:“他没放生我,他叫我去找他。”
阿仁忍笑道:“那你想找她就直接去,大不了买束玫瑰花认个错,再下跪亲吻一下她的脚背,喊一声‘女王陛下,请您拿起鞭子狠狠疼爱我吧!’唔,抽得好,啊,爽!”阿仁抱住自己开始忘情地扭动。
徐擎强迫自己闭眼入睡,但一些晦涩的画面如烟如缕地钻进他的脑缝里,他没受过被鞭子抽打的极刑,但早已饱尝过被一双纤细手臂不痛不痒教训的滋味。那种肉与肉紧贴,汗与液交融,身体在无数次摩擦中升温的体验,打破了他前二十余年的性认知。
阿仁贴心地扭到徐擎入眠,扶着老腰回铺了,但他第二天因该死的生物钟七点准时醒时,他发现徐擎竟没了踪影,遂马上拨了电话:“喂,擎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从楼顶下来!”他如此预测,便提前说道。
徐擎声音懒洋洋的:“我在综合楼一层,怎么从楼顶下来?”
阿仁惊道:“你跑那儿去干吗?放暑假了,综合楼哪还有人办公啊!”
“有,”徐擎笃定道,他啧了一声,“人来了,我先挂了。”
两军交锋,气势为先,一条幽暗空荡的走廊两端,分立着两具高大斑驳的身影,徐擎知悉来者何人,因此率先鼓起士气,挺直腰杆,横亘路中。对方却不知他为何人,略带警惕地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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