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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擎也是被他这套丝滑的话术给整得当机了,阎一宁白他一眼,替他接话:“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只是他自己理解有误。他说他追求我,没错,但是他没有胁迫我,打赌是我自愿的,多有意思,来了这么多天,居然没人能认出我是个大老爷们,呵,眼都挺瞎。”
“你——”瞿靖感觉棘手,污点证人倒戈了,他还怎么扳倒徐擎,“你俩的赌我不管!但是我今天非要你履行我们的赌约!”说罢,他噘起嘴来,直朝着阎一宁的嘴袭去——
“滚开!”
一声怒喝,一记飞踢,谁也不曾想有人使了杀劲儿,真对准瞿靖的腰子蹬了过去,阎一宁左脚一旋,亮出舞台上连转二十八圈的绝技,借扶小青的肩头,移形换影,换座到了三米开外。
众人惊呼,一惊徐擎蛮力,二惊瞿靖栽地,三惊阎一宁瞬移。
屁股朝天倒栽葱在座椅间的瞿靖大呼救命,队友们慷慨援救,看台上乱成一片,仲裁员吹哨整顿纪律,但比赛已经结束了,谁又乐意听他指挥。阎一宁正乐着瞧这番喧闹,突然眼前一黑,被人抄起,趁乱挥别了体育馆。
小青在后头直快步追着,心想她要是也有一米八九的男朋友该多好,迈腿的节奏赶上一辆三轮车,瞧阎一宁那条裹着石膏的腿在半空中一颠一颠地翘着,仿佛能透过一条腿,感知到他得意的内心。她这师兄嘴硬是出了名的,分明是爱着,偏要说不爱。当初来老师这儿学舞,他也说自己就是无聊来玩玩,结果比谁都刻苦,一般到这个岁数,若是在舞圈混不出名声,多数人便另寻出路,重新过上凡人生活。但师兄不同,他在罗网里挣扎数年,翅膀都被扎烂了,还是不肯放弃破网,他这只折翼的鸟,分明等不来苍穹的接纳,却还是扑棱着。
“喂,傻瓜,”胳膊勾着脖子,满臂沾着别人的汗,阎一宁抬头问道,“又没人追,走这么急干吗?”
徐擎目视前方,状似歼击机,严肃道:“我怕瞿靖又追上来亲你。他很难缠的。”
阎一宁噗嗤笑了:“他被你一脚踹了个底朝天,怎么追?不过你要小心了,人家可能要报警抓你。”
“没事,”徐擎此刻似乎很冷静,“他要非礼你,我这是见义勇为,你作个证就行了。”
“我凭什么给你作证?明明是你和他打赌波及到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阎一宁揪住徐擎发烫的耳朵,“还说什么绝对能赢?你丢人么?枉我还信了你!”
徐擎的耳朵更红了:“……是输了,对不起。”他倒是敢于承认,“不过我没让他亲到你,这就够了。”说罢,还想偷偷地垂眸瞄一眼阎一宁的表情。
结果被逮个正着,阎一宁眯眼盯着他:“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是死基佬、性虐狂,你不生气?”
徐擎的脚步一滞,后方五米开外的小青也跟着趔趄了一下。
“你不是帮我澄清了吗?我知道你想戏弄我一下,因为我输了比赛,还有,昨晚……”徐擎心虚地又快速瞥了他一眼,假正经地往前走,“昨晚的事,是我昏了头,对不起。”
阎一宁听多了他的抱歉,该是胸怀宽广地释然才对,但为何并不解气,反而憋闷:“你是怎么做到对一个男人昏头的?……因为我脸长得像女人?可是我胸够平吧?”潜台词就是徐擎这孬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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