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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常抓篮球的手掌,自然力道不轻,但阎一宁被某种情欲填充着,少了一份轻重的感知力,甚至觉得徐擎这样略有粗糙的掌心,十分合适为他的大鹏鸟摩挲抚慰。再次射出后,液体的稀薄和容量都令人叹息,徐擎知道他已被榨干,好言劝道:“别再弄了吧?你好像……不太好。”

阎一宁轻轻阖上眼,不做声,只一味地喘息着,他比一头搁浅的抹香鲸还虚弱。徐擎顺利给自己的右手做了个全套蛋白质spa,他见阎一宁不再乱蹬,便翻身下床,腰和腿都是麻的,他叉开着两条粗腿往浴室走去,姿势像是癞蛤蟆觅食。走进浴室后,他才停下脚步,靠着门背后,不敢又必须地扯开自己的裤腰,瞄了一眼里头的战场,情况不比阎一宁那儿的好多少。

幸好,徐擎嗅了嗅满手的精液,闭目回味,幸好没把那两条玉筷似的长腿分开,将自己顶进去。

第24章 (二十四)

残花败柳,身体被掏空后歇了良久,阎一宁囤聚起半筐神志后,脑中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它。浴巾仍旧湿嗒嗒地裹缠在腿部,一棵挺拔的小白杨愣是被徐擎用一双无情大掌给薅秃了,枝杈上是再也摘不出一片鲜嫩的叶儿,遍地的零落把身下的床单给浸湿了。

阎一宁呆呆地摸了把肚子,盈满肚脐坑儿的积液糊了他满手,举起来看,逆光下无添加的乳液一滴一滴地拉着丝往下落,忽的,阎一宁就很想哭,但他忍住了,用力睁着眼眶,不愿眨一下眼。练舞之人讲究清心锁欲,远离俗世慰藉,而今天,自己一口气交待了不下四次,无疑是贷款手淫二十年,超前消费把家底都给当进去了。

浴室里传来窸窣的水声,徐擎那头蛮熊,把他薅干了晾在床上,自己跑去洗白白,到底还有没有点主仆意识?真是欠教训了。阎一宁愤恨地想着,欲张嘴唤人,岂料嗓子眼儿好似堵了口老痰,发出漏电般滋滋啦啦的声儿,遂只能作罢。

约莫半小时,徐擎才慢吞吞地打开浴室门出来,腰间裹着一块大浴巾,露出一身码得齐整的腹肌,他第一件事是蹲床脚边翻行李,找了件白色T恤套上,又扯了条五分裤,一条腿蹬裤管时,他感知有道幽怨的视线正在监视他……

“你……你醒了啊。”徐擎又讪讪地把腿抽了出来。

阎一宁黑漆漆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直把徐擎看得发毛,应激性主动揽责:“对不起,我刚刚是不得已那样做的。你现在……还好吗?”

认错态度良好,目光跟大狗一样无辜,阎一宁挑不出刺来,嘴一撇:“我没睡。”他顿了顿,“刚才……你把刚才发生的事给忘了,三、二、一,忘了没?”

徐擎点点头:“我忘了。”他拎着裤子谨慎地穿上,然后把浴巾摘了,说道,“你刚刚射了很多,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阎一宁握拳,龇牙:“不是说忘了?!”

徐擎道:“忘了,真忘了,我不记得你射了几次,早忘记了。”

阎一宁认命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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