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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浏览了一遍阎一宁瘦白柔韧的身体,他的男性特征很淡,一切都杂糅着中国人喜爱的中庸美学,刚柔并济,恰到好处。
鼻头又痒了,徐擎赶忙背过身,双手捂嘴,打了个B-box,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回来,把阎一宁抱起,他有一瞬觉得自己是一名打渔的老鳏夫,从海滩上捡了一条浑身赤裸的美人鱼,偷偷地放进家中的浴缸里圈养起来。
长型的浴缸一端横着一个置物架,正好能把阎一宁的伤腿搁上去,可惜这人久睡不醒,徐擎忍不住拍拍他的脸:“一宁?一宁?”
“唔……”你是叫不醒装睡的人的,“讨厌,别吵。”
“你……”徐擎跪在地板上,膝盖疼,“你不醒着,我怕你淹死啊。”
阎一宁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知道了,我会憋气的好吗?”他想了想,补充,“起码两分钟。”浴缸的水太清澈了,阎一宁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弟弟好像一根海带,轻轻地漂动起来,不是很雅观。
“嘶……这水闻着有股味道,我要加点沐浴香氛。”阎一宁开始伸手在浴缸旁的立架上翻找有颜色的洗浴剂,瓶瓶罐罐倒是不少,但怎么全是看不懂的蚯蚓文。徐擎怕他侧翻滑进水里,自告奋勇道:“我帮你找吧,你要哪种?”
“我要能起泡泡的那种。”阎一宁要求明确,“还要香香的。”
于是徐擎每一瓶都拧开闻一下,其中有几瓶香得人脑仁疼,好像被化学药剂袭击了一样,以身犯险全闻了一遍,徐擎面色发菜,表示:“还是别加了吧,感觉都像是毒药。”
阎一宁不饶:“那你让开,我自己找。”
徐擎巴不得退下,他步履蹒跚地冲出浴室,跪在床边缓了好久,他再也不想踏入所谓的香香世界,他已经PTSD了。恰巧,俞和谦来了电话,告诉他下午宁大体育馆开会,布置一下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和比赛,叫他速去。徐擎隔着门向阎一宁汇报了此事,得到批准后,不放心地叮嘱一句有事打电话,才离开房间。
自从腿伤后,阎一宁再也没这般悠闲地泡过澡,他虽然嫌弃这总统套房的俗艳装潢,但这浴缸嘛倒是可以给个七分,躺着蛮舒服。保守地倒了瓶柠檬味的洗浴剂后,阎一宁排水换水,又重新泡上第二轮,且慢,皮不得泡皱巴了?哼,大错特错咯,杨贵妃怎么泡华清池的,他阎一宁自然也不甘落后。
这回得换个口味,阎一宁精挑细选,看见一瓶写满蚯蚓文的半透明瓶身上,还残余着一片中文标签,隐约瞧见“印度”“古法”“情精油”几个字,看来是好东西,已经被前几位总统用得只剩下四分之一了,阎一宁自然是不能不薅这等高端羊毛,拿起,猛挤,一股脑全流进了清澈的池水中。
开启加热按摩模式,阎一宁舒服得直哼哼,嘴里也吹起小曲儿,粉色的泡沫随着温度升高而硕大膨胀,少顷,已经涨到阎一宁的脖子根儿了,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像小蚂蚁爬地穴般钻进了四肢百骸,阎一宁一个没忍住,发出了声音:“嗯啊……”
叫完,他自己也是一个激灵,我刚刚怎么……怎么那样叫了?好像那种片子里的……阎一宁捂住额头,觉出自己的乏力瘫软,赶忙关掉开关,但高热一直不散,不过腾起的泡沫倒是退去了,逐渐露出透明的水质,和一根硬如铁棍的海带。
阎一宁起先还没反应,盯着这根海底金箍棒瞧了半宿,甚至用手去拨动了一下,锥心的瘙痒比剔骨刀还锋利地扎进他的心窝,激得他臀部一抽,胯间的海带激增三寸,险些戳破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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