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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手机又响了:不是我难道是鬼?
徐擎看后很无语,人就站跟前,非要通过无情的虚拟网络对话吗,也太伤感情:“你是嗓子哑了不能说话吗?”
嗡嗡:我暂时不想跟你说话,你身上有晦气。
好吧,认了。徐擎知道他什么意思,最近一连串因自己而起却误伤他人的事件,不得不也让他警惕和琢磨,莫非真的是靠近自己后阎一宁变得不幸?
“那我掀开被子,帮你穿衣服了?你现在感觉还好吗,难受吗?”徐擎是真心关怀,“一宁?”
唰——
那人气呼呼地翻开被子,露出两条雪白但带有乌痕的胳膊,徐擎一看,脸色瞬变,马上凑上前细看:“你的手臂怎么回事?怎么全是乌青了?”
阎一宁人狠话无,直接掀开整条被子,他裸着身大方地展示给徐擎看,他因他挨的棍子,积的淤青,触目惊心。
“邓小琴打的?”徐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具柔软皙白的身体因一夜的发酵,把平白遭的罪过全如实相告。阎一宁照旧是不想理他,但一身无言的伤带给徐擎的冲击更大,无需赘述,脑海中似乎已将邓小琴如何虐待阎一宁的点滴鲜活重演。
“我会去找邓小琴,然后给你一个交代。”徐擎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阎一宁并不相信他的处事能力,心中早有算盘,用手指一指他手里的袍子,示意他为自己更衣。穿到一半,阎一宁抬手制止,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裆部,徐擎不明所以,问道:“想……想上厕所?”
噢,鸡同鸭讲,阎一宁宁可打字:我的内裤呢?要白色。
徐擎真是脑袋短路了,忙去翻出一条子弹内裤,给阎一宁套上,他替他兜上时,目光是虚瞟着别处的,他不想细看他那话儿,无关美丑,只是想自欺欺人,阎一宁瞧见他的无措,骄傲地想,铁定是自卑了,嘿。
整装完毕,阎一宁提起那袋面包糠,举着手机告知最终目的地,徐擎看一眼后,不得其解地照做,一个抱着另一个出门了。早八点,路上空无一人,晨雾散得差不多,林间鸟雀啁啾,路边野花芬芳,走了十来分钟,来到新阳湖边,S大内的一个椭圆形人造景观湖,湖中一半种荷,一半养鱼,阎一宁要在长椅上落座,徐擎小心地搁下他,只见他屈指吹了声嘹亮的口哨,惊飞湖边高树上的一群麻雀。
正在徐擎看不明白他的行径时,一声鹅叫从新叶摇曳的荷花丛中传出,紧接着,四五只黑天鹅朝着阎一宁快速游来,阎一宁抛出一把面包糠,这群黑天鹅的时速立马加到180迈,冲到湖边欢乐地吃食起来。
阎一宁搁下袋子,双手合十击掌三次,遂闭眼,神情虔诚地默念着什么。徐擎不敢出声,但突然对其是否加入过中国共青团产生质疑。
约莫一分钟后,黑天鹅们吃完一波,又引颈叫唤,阎一宁似乎也祷告完毕,睁眼把剩下的面包糠都洒进了湖中,然后长舒一口气,终于展露了今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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