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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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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重新修建好之后,邵云重便让人放置了这面铜镜,铜镜周围掩映着大丛白色政瑰,是借鉴美国画家格雷夫斯的《花与镜》进行的花艺装置。

这面铜镜的用途荒唐而淫靡。

裴雪意在铜镜中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被白玫瑰环绕的躯体衣衫半裸,敞开的衣襟遮不住胸膛暖昧的痕迹,周身散发着颓靡的气息。

那个蝴蝶纹身已经恢复好了,周围的红色褪去,现已栩栩如生。蓝色的蝴蝶,自雪白的皮肤挣扎而出,就像是从裴雪意优美的尾椎上生出来一般。

邵云重钳住裴雪意的腰,掀起衬衫衣摆,欣赏这个尾椎上的艺术品,近乎迷恋地亲吻着他的蝴蝶。

纹在尾椎的蝴蝶,那么美妙又暗藏着无限暖味的位置,别人永远无法得见,剥下外衣,只有邵云重一个人能看见,大大满足了他的独占欲。

他很喜欢这个小蝴蝶,简直爱不释手,每次从身后掐住裴雪意的细腰时,都要亲了又亲。

每当这种时候,裴雪意都吃力地在他的禁锢下挣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咒骂他是个“畜牲”。

他便把裴雪意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复古铜镜倒映着肆意疯长的玫瑰,玫瑰之下是他们交叠的身影。

空气里静谧的只有淡淡花香,裴雪意目光空洞,破碎的泪珠自眼角滑落,声音也像被揉碎一样,“是惩罚吗?”

他问邵云重,这个纹身是惩罚吗?是惩罚他自杀?还是惩罚他出去工作?亦或是惩罚他妄想离开他?

邵云重愣了一下,似被他空芒的眼神刺痛一般,更加用力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不,阿季,不是惩罚…是我爱你。”

他紧紧抱着他,很用力很用力,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他明明用尽全力地抱着他,却又觉得他随时会离去。

好像只有在占有他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安心,觉得这个人还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总是迫不及待地进入,顷刻间就被温暖紧窒包裹住,欲望得到满足的那一刻,他也在爱欲中沉论。

唯有如此,方得解脱。

裴雪意受不了地仰起头,痛苦地挣扎着,眼下一片湿润,呜咽声几不可闻,“饶了我……好疼……”

“邵云重……疼……”

这一次裴雪意很难得的求饶了。

因为今天是他去利臻上任的第一天。他知道邵云重是故意的。

邵云重捂住他的嘴巴,“放心,我会让你去上班的。”

随后在他几近窒息的痛苦中*放出来。

家中负责接送的司机还在外面等着。

邵云重抱着裴雪意回到房间,把人放在床上。

裴雪意虚弱地开口:“我要洗澡。”

邵云重亲亲他的额头,“来不及了宝贝儿,要不今天就不去了,你来决定?”

裴雪意挣脱他的怀抱,吃力地爬起来,拖着酸软的腰腿往浴室走。

邵云重知道这是倔劲儿又上来了,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进浴室。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他亲自给裴雪意换上衣服,最后打上领带,静静欣赏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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