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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存在的实验,不该存在的证明人,不该存在的一切敌人,都该在明里暗里消失掉。
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又昏迷了三个月的陆白,是最佳的替罪羊。
他可以抗下违规实验的所有罪名,从宝石的购买到合同的签订,他都参与其中。
如果他们愿意,他甚至还可以顶下昨晚的杀人罪名,除了稚榆没人能给他作证他昨晚在什么地方。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陆白问稚榆:“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们明明已经把一切都设计好了。”明明今天去了警局就可以让他彻底留下,为什么还要做一场生病的戏码,让他到这个实验室来?
他低笑一声,自己想通了:“也是。我有三个月没来过这里了,栽赃至少在表面上能过得去。”他的所有基于研究的想法从这里开始实施,他和稚榆之间本不该存在的情感也从这里起源,原本他以为稚榆要来让他想起曾经在意念世界中发生的每一段故事,可最终那也是他的自作多情。
稚榆爱他,可也没那么爱他。从头到尾不过是医患关系,转为利用关系。
“陆白,你后悔吗?”稚榆淡淡的声音从唇间吐出,他甚至没有多看陆白一眼,可每个字像是打在陆白心上。
后悔什么?陆白想问一句,却突然又不想开口问,感觉大脑和嘴唇都感到一阵疲乏。
后悔当初执意要进行这个实验,把稚榆当做实验体?还是后悔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亦或是后悔今天不该带他来实验室?
很快,陆白被警方逮捕的事情被通报了出来,违规实验的事情有了被害人稚榆的证词已经板上钉钉,而高速碎尸案的现场发现了陆白的指纹,他常待的实验室内发现了沾有被害人血迹的帽子。
警局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宣判开庭似乎眨眼间就能定下来。
七天后,稚家的郊区老宅里。
“我答应你的事情都办完了,什么时候把人还给我。”稚榆坐在冰冷坚硬的黄花梨木椅子上,却翘着腿,鞋底肆无忌惮地踩在椅子边缘,目光没什么感情地看着对面正在品茶的男人。
“这么多年不见,你就这么跟自己的老子说话?”稚建德长了一张俊脸,在岁月的磋磨下并未损耗多少,反而增加了许多成熟男人的魅力,“当年如果不是你突然发疯,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现在我愿意让你回家,你最好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稚榆冷笑一声:“孩子你有的是,只可惜你的那群私生子根本进不了稚家的大门。不要说的好像这一切都是你的恩赐,你连着死了两个孩子,稚家这种家族企业内部早就把你搅得焦头烂额了吧?稚建德,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妈的肚子出不了孩子,你还得靠着我帮你拿到公司的控股权,谁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搞搞清楚。”
“没想到,精神病院住了五六年,你的脑子还算清楚。”稚建德并未生气,反而欣赏地看了稚榆一眼,“不愧是我的种。稚榆,我虽然没有”
“少废话。什么时候把人给我?”稚榆极其不耐烦。
“还要一周。”
“可是两天后就开庭了!”
稚建德慢悠悠地喝了一杯茶:“我的人还有重要用处,二审的时候我会给他翻案的,但现在不行。”他抬头看了眼稚榆,“你太瘦了,养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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