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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姐妹不和的事?实。
令她?有些奇怪的是,魏远洲脸上未有惊讶的神情,就像是早有耳闻。
她?忽地想起宋秋池所说李尚书悔婚的原因, 若有所察般警觉道:“是你……”
魏远洲不以为意:“只是借他人之口, 在李尚书面前提了一嘴罢了。”
得?知?是他的手笔, 宋卿时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木讷道:“我还以为你不屑耍这种手段呢。”
她?又不是圣人,魏远洲毁了宋秋池的婚约, 就认为他是个恶人, 反而?觉得?他所做是为了替她?出气, 她?心里高兴着呢。
更何况宋秋池想毁了她?的婚约在先,就别怪别人毁了她?的。
“有些事?要?想做成, 就得?在暗中使绊子,若是放在明?面上,反而?难做。”
宋卿时听着他说不符合他君子身?份的“道理”,捂着唇笑了笑,书里一般都写做人做事?不可奸,坦坦荡荡心才安,他倒好,反着来。
不过,这话也?不无道理。
待走出魏府大门,魏远洲并未上车与她?共乘,而?是改为骑马,等到了永安街,便与她?分道扬镳,朝城外方向疾驰而?去。
宋卿时靠在车窗上思忖,宋秋池与李家嫡次子的婚事?泡汤后,二伯父会给?她?另寻个什?么人家,往上应当不大可能,可往下,以宋秋池的性子,估计难以接受。
至于宋秋池想进魏府为妾那不切实际的念头,她?得?尽快给?掐灭在摇篮里,免得?给?她?的未来招来什?么隐患。
心思微动,她?敲了敲车窗,撩开车帷,招手唤来外面的绿荷,待她?耳朵凑过来,低声对她?吩咐了几?句。
马车继续往前走,原先还跟在车队旁边的一抹蓝绿色身?影,不知?何时隐入了人流之中。
本以为魏远洲就一晚不回,实则连着三日?,都未见他的身?影。
这日?,太阳西斜了,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落下最后一个笔画,宋卿时顿时觉得?脑袋发昏,不由揉了揉因执笔太久而?发酸的手腕。
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她?已经连着抄录了两日?的掌家章程。
其实谢氏所教大部分她?已经掌握,但是身?为谢氏眼中的初学?者,懂也?得?装不懂,可为了不那么辛苦,偶尔还得?展露一下她?在掌家上的“天赋”,适时得?聪明?一些,给?谢氏一种孺子可教也?的错觉。
等谢氏掀眼看过去,她?熟练敛起脸上的疲惫,扬起唇角乖顺道:“母亲,请您过目。”
旁边的圈椅上坐着一位美妇人,身?穿暗紫色大朵牡丹花对襟长裙,眼尾朦胧的皱纹像淡云中的月色,柔和又凌厉,周身?自带一股压迫气质。
宋卿时心中打鼓,虽说她?已足够小心,但仍怕被谢氏检查出什?么缺漏出来。
所幸,谢氏检查完一遍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宋卿时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听谢氏又道:“对了,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这话,让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有什?么事?,是需要?她?去做的?还用这么正式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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