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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魏远洲缄默不语,似是不想回答。
谢氏看透他对于感情的避而不谈,却不打算予以点破,起身朝着祠堂外走出几步。
魏远洲身为嫡长子,天赋异禀,出生便担负起家族的荣辱兴衰,是为天生的政客,明明也才刚过及冠的年纪,怎得就让人觉得城府深沉无比呢?
他所说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魏家之困,迫在眉睫。
良久,语调变得低沉而忧郁,“你与你父亲一般,在这件事上都要与我作对,诚心让我不痛快。”
魏远洲微垂着脑袋,轻声道:“是孩儿不孝,让母亲忧心了。”
谢氏抿了下唇,毫不客气地指出他的心口不一,“说这话做什么,左右你也不会顺我的心意。”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回去后好好处理背上的伤,以后万不可如此冒失……至于你和宋家娘子的婚事,我会与你祖母另行商量。”
“是。”
魏远洲俯首,待到脚步声远去,方才缓缓抬起头,一双狭长如鹰隼的眼眸泛着冷冽的光泽,不知何时染上了他自己都尚未察觉到的一丝庆幸。
第11章 道歉
自打宋秋池被老夫人叫走后,二夫人胡氏便一直让人留意着北房的动静,谁曾想晚去半个时辰的宋卿时都从屋子里出来了,她的宝贝女儿还没出来,弄得她那叫一个心急如焚。
若不是老夫人直言只叫了池丫头一个人,她早就追着到北房去了。
左等右等,派去打探的仆妇都换了一波又一波,总算在天刚刚黑的时候,派人在半道上,迎了差点断了腿的宋秋池回屋。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等来的不仅是宋秋池,还有她的夫君宋顺昌。
一进屋,就是一声爆呵:“你个蠢货,还不快给老子跪下!”
宋秋池在北房跪完,又要在自己的地盘跪,心中委屈极了,嘴巴一瘪就要哭,却被宋顺昌一个眼神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金豆子无声掉了下来,直愣愣地跪了下去。
腿下软绵无力,几乎是瘫倒在地上。
这可把胡氏给心疼坏了,可是素来平和温柔的丈夫突然变脸,话语间甚至还冒出了脏字,让她不敢替宋秋池说半分好话,只能试探性地打哈哈:“老爷何故发这么大的火?”
“娘。”宋秋池忍不住抽抽嗒嗒的哭。
宋顺昌被她嚷嚷得脑瓜子都嗡嗡作响,一巴掌狠狠拍在桌面上,说的话也让人心颤不止,“惹出这么大的事,你还好意思哭?”
胡氏镇定下来,她当是又出了什么事,听这语气,原是替宋卿时来兴师问罪了。
“大事?什么大事啊?老夫人都发话了,昨儿个时姐儿是跟魏公子去城外踏青去了,根本就没出什么事。”
“至于池姐儿,她啊,就是昨个儿贪玩,忘了时间才回来的晚了,老夫人该罚的都已经罚了,让我们不要再为难两个孩子了。”
老夫人派人给她传过话,她又不是傻的,自然明白其中的深层含义。
只要他们把事情烂在肚子里,宋顺昌也就不会再过多追究。
果然,听到这套说辞,宋顺昌的脸色沉下去。
沉默良久,他冷着脸质问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毁你姐姐的名声?又为什么要跑去魏家公子跟前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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