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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

他这一句突如其来,沈孟枝瞳孔微缩,语气却依旧平稳:“魏相这是何意?”

魏钧澜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自他身上扫过,似乎带了一点兴趣,继续道:“奇怪的是,你明明是一介布衣,落子却如行兵布阵,熟稔至极,倒像个身经百战的将军。”

“这可真是奇怪了,”他笑得意味深长,“你说是不是?”

面对魏钧澜的压力比面对李晟时要更盛。这位大秦的丞相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这个位置而生,权谋、心术,手到拈来,在他面前,须臾便有一种被洞悉的感觉。

“在下不明白魏相的意思。”沈孟枝垂眸,避开他探究的视线,“江某自幼体弱,未曾习武。只是研习过兵法之道,诵读过兵家之术,兴许是与此事有关。”

“嗯,果如你所说,”魏钧澜道,“你能研读用兵之道,下棋时加以融会贯通,倒也难得。”

他这样说,就是不再追究背后缘由。沈孟枝尚未定下心神,却见魏钧澜从容起身,自棋盘之上摸出一颗白玉棋子,缓缓递给他。

沈孟枝接过白玉棋子,蹙眉问:“这是……”

魏钧澜道:“一点薄礼,算是不打招呼就把你喊来陪我下了盘棋的赔罪。见棋如见人,你若有事,尽可以来找我。”

“可这……”沈孟枝迟疑,“便凑不齐那六十子了。”

闻言,魏钧澜哈哈大笑起来,道:“无妨。”

半晌,他才止了笑意,再开口时已然平静:“本来……也再无人能让我动用这盘昆山棋了。”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 ~很快就进入百日宴,楚楚去了趟御史府结果从天而降一个枝hhhh

第47章 赝品·疯子守不住的秘辛

次日,摄政王府的门一开,听夏就如阵疾风般刮了进来。

他脸色难看地刮过前院,刮过回廊,一口气刮到了楚晋的书房,一推开门,就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范瞿自尽了。”

屋里点着熏香,是那种极为名贵的香料,听夏在楚晋的书房里闻过许多次,似乎是叫千山映雪。一开始他觉得这香清冷素雅得过了头,不知道楚晋怎么喜欢上的,结果闻多了,自己反倒也越来越上瘾了,搞得他现在一闻别的香料就被熏得喷嚏打个不停。

后来听夏偷偷打听过,这千山映雪,取自每年极寒之日掠萤山卧雪松的松脂,炼松魄,凝成香粉。穷尽整个大秦,一年也只产十两。

奢侈!败家!

听夏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败家玩意在榻上翻了个身,懒洋洋道:“好,知道了。”

再宁神的千山映雪也救不了听夏了。他怒而走近,恨不得把榻都给掀了:“别睡了!范瞿死了,我们还怎么搞李晟?”

“本来我也没打算这次就搞定他。”楚晋眼都懒得睁一下,“我昨夜一宿没睡,你若还有点良心,就别来扰我。”

“……”

听夏不敢置信:“戴着人皮面具被绑了一天一夜的人可是我,天知道范瞿选的那破牢房床有多硬!难道我受的苦就都打水漂了?”

“我跟你的教书先生说了,给你放几天假。”

“你又敷衍我!”

这次楚晋连回都懒得回他一句,旁若无人地继续睡了过去。

他睡得安稳,听夏越想越气,越不要他安稳。他绞尽脑汁,总算是回忆起一件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的事来:“御史府那边有消息,说是这几日,李晟带了一个人回去,对外宣称是为百日宴请来的贵客。”

见楚晋仍是毫无反应,他咬咬牙,又加了一句。

“但是据我们安插在李晟那的眼线说,那位贵客似乎被审讯过,不知动了刑还是怎样,从御史府出来后,脖子上有一道很骇人的伤痕。是不是很奇怪?”

“……”

楚晋终于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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