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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华贵的唐装,单薄又疏离。
性欲这种“丑陋”的东西,似乎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心里的想法竟然在不知不觉说了出来,春晓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依旧不见笑容,男人冰凉的手握住了她捂嘴的手,将它带着一路往下,直到停留在那坚硬滚烫的地方。
隔着挺括的裤子,春晓依旧感受到了那慑人的粗硕的欲望,心头猛地跳了一下。
“看到你,它就硬起来了。”
男人用最禁欲的脸,最淡漠的声音,说着最色情的话:“最后还是决定,不去想那些没用的,让我操死你了事。”
春晓惊得想要后退一步,却被剥下的衣物绊了一下。
金主一把捞起了她的身子,他的步子迈得又大又稳,胸前的盘扣压得春晓的脸颊有点疼。
室内的灯光是那种低低的冷光,却又很暖和,春晓被兜在男人怀里,先前做的心理建设不知为何,忽然整个崩塌——她害怕了,自己不会真的被这个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活活干死在这个不知名的地下酒店吧?
“害怕了?”
被放倒在柔软的床上,男人的俯身压来,令这床像是沼泽一样,似要将她吞噬下去。
男人身上有种独特的雾中冷松香,从前春晓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神秘中又有些禅意,而如今却觉察出,这雾中中蛰伏的却是真正的未知,是可能择人而噬的危机。
男人压在春晓的耳肉,“怕,就对了。”
春晓:……操。
(下章上肉啦啦啦……悬念其实设置了的,在文案里面就点到了,这个世界是np的,除了儿子还有个神秘人哦(●? ?ω?? )?……嘿)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母亲,你看我(8)H
母亲,你看我(8)H
明明是身处温暖的室内,明明身体在发热,但游走在肌肤上的指尖又是冰凉的。
就好像隐藏在迷雾中的冰,拨开掩饰,展露出的极寒却是凛冽又强势到了极点。
十八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过的甬道,紧致得与处子无异。
“好撑……唔啊……”
春晓忍不住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却丝毫没办法撼动,金主粗长的肉棒还是一寸寸挺进,将这柔软的穴道撑开,重重碾磨上那些隐藏了十八年未被触碰的穴肉,无视它们热情的拥挤,挺腰直直刺入了最深处。
男人的发梢有些潮湿,落在春晓唇边,是淡淡的咸味,是他的汗液。
春晓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减轻那股被异物强行撑开最柔嫩部位的刺痛和饱胀感,可男人却似乎并不想给她适应的机会,那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似乎取悦了这个神色冷漠的男人,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猛地穿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去,停下……太快了。”春晓惊叫出来,却被男人的体重压制着在床上无法挣扎,剧烈的刺激令整个人都发麻了,最后只能仰着脖子哭腔着呻吟。
她并不是没有过性经历,在这些年也在会所用过那些道具排遣欲望,可是完全比不上这个男人带来的强烈。
与之相比,曾经在会所骨酥肉浮的快感仿佛只是云端的缥缈,而这个身上人有力的冲撞,却是将她带进地狱与天堂之间的蛮横,春晓毫无准备地被送上巅峰。
淡漠的黑眸此时愈发幽深,指尖按着女人发红的眼角,金主大人微微眯起眼眸:“乖,接着求饶。”
春晓立马迎合上男人的手指,无力地弓着腰,“饶了我,啊啊啊,先生,不要这么用力会坏的……饶了我吧求求您……啊啊啊啊唔啊……”
男人的攻势却更加凶猛起来,几乎将她的呼吸夺走了。
求饶根本没有用,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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