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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满意的答案,低低溢出一声笑,指尖入得愈发深,探索者灼热的肠道,寻到按压着挤压的软肉。
“春公公莫要慌张,朕为了今日,也曾是看过几本龙阳册子,会让你爽快的。”说着又入了一指,两指逐渐琢磨出湿滑的肠液,粘稠的声响啪嗒啪嗒地随着魏延安的动作急促。
似是想起了什么,魏延安的动作又粗暴起来,猛地再入一指,阴郁地咬住了唇,“呵,春公公哪用得朕教授,怕是那狗贼早已将你尝透了,你这骚穴儿,黏黏腻腻,从前念得,怕都是那贼人的脏肉。”
春晓欲哭无泪,心下一横,握住魏延安的另一只手,β??摸向了自己的女穴,“陛下,咱走正门吧。”
魏延安身影一滞,而后怔愣地转头看向怀中人的面庞,被药性所迷的面目短暂呈现出少年的懵懂。
混沌的脑中缓慢处理着乍然的惊闻,喉结缓缓滑动,沉顿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春晓以为他要放弃自己后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男人却是冷笑一声,“春姑娘,骗得朕好苦啊。”
欺君之罪哪能这么算了。
魏延安一掌拉开春晓单腿抵在窗台上,而后撤出手指,揉开她的臀瓣,便扶着自己肿胀得几乎出血的龙根,狠狠刺入了她的后穴。
如引颈的天鹅,春晓呜咽一声折住了腰,从未接收入侵者的肉穴猛地被撑得几近透明,裂开的缝隙溢出血珠,又拼命收缩想要将入侵的阳物赶出去。
春晓不明白,为何道明了身份,这男人还是要走后门。
月色寒凉,夜风拂入窗台,院中的梨花蹴蹴然落了一大片,早春已过,梨蕊逐渐谢去,梨果渐渐露头,空气的花香带着几分荼蘼。
魏延安衣着整齐,唯有腰部衣衫散开,炽热的根部狠狠埋入她的最深处,撞在那并非用作男女簧和的肉道中,掐住她小腿的手掌令她只能敞着入口,将自己全部袒露给他。
“这里,他入过吗?这儿,”魏延安衔住春晓脖颈一处软肉,留下一道深红的烙印,清冷冷的嗓音染上几分杀意,“便是我的。”
春晓被他翻过身,而后剧烈的抽送令她只能被迫抓紧面前的窗框,迎面的夜风微寒,她却被逼得出了一层层薄汗。
怎能想到,她为方便朝鹿公主行事,在魏延安茶水中下的春药,会反噬到她身上。
初尝情事的少年指尖划过那肉穴口流出的血沫,沉沉一笑……
后半夜落了雨,雨打梨花,春晓便在那张龙床上,被这熟悉又陌生的天子,将身上能入的都入了个便,操干得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春晓被关在这帝寝不知多久,每夜被这暴怒的皇帝折腾一通,直到一天。
魏延安难得开了窗,将明亮灼热的日光散入殿内,他在书案前一边狠狠洞穿着她的女穴,将雄健的龙根几乎埋入她的宫内,一面在她耳旁轻声笑着,“春儿,朕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魏延安缠绵地磨蹭着春晓的宫口,一手捏住她的一侧嫩乳,将一册奏折丢在桌面,捏着春晓的面颊,要她看去,唇角的笑意浮现,轻声念着:“八百里边关加急件,李姓狗贼,战死沙场,造千马践踏,尸骨无存。”
魏延安信手抚摸着春晓的后穴,听她喘息微微,微合着双眸,吻着她的后颈,“乱臣已死,待朕扫清余党,便举国同庆,大赦天下。只,除了你这个犯了欺君之罪的女人不能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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