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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自己招还是等我用手段？”

陆郁京神色迷茫，“什么？”

“抓住敌方的间谍用什么手段逼供你应该清楚吧？还是你等着我把你送进武器司去审讯？” 商玄北嘴上说着吓唬的话。

“我不是谁的间谍，也没有替任何人打探消息，我和贺平洲已经分手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我生病后，外面用病情攻击我的舆论和谣言都是贺家制造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陆郁京微微诧异，“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我身边？”

“是商司长和夫人先找到我的，我那时候缺一笔钱，你知道的。”

“你缺钱？贺平洲抠门到连给Omega花钱都舍不得吗？” 商玄北不想提起另一个Alpha的名字，却又绕不过去。

陆郁京自己都没解开迷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初借了高利贷的原因，如果说借高利贷是为了救贺平洲，那商玄北会更生气吧。“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不能再用他的钱。”

“分手了？”

“嗯。”

商玄北舔了舔上牙膛，“陆郁京，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吗？武器司审讯室的任何一样手段你都受不住的。”

Omega被冤枉得委屈，“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在我身边一年，都给贺家传递了什么消息？”

“我为什么要给贺家传递消息？什么都没有！你去查啊。”

“我会去查的，但陆郁京你最好自己说，坦白从宽，不然查到了，我不敢保证会有什么惩罚。” 商玄北对被骗了是不甘心，对Omega却是不忍心。他知道陆郁京的皮肤有多娇嫩，他在床上是粗暴了一点，但审问时却不舍得下手。

“你是不是以为花钱把我买回来就可以随便污蔑我，冤枉我？商玄北，你欺负人！”

“交代清楚之前你就不要再想要自由了。”

“你什么意思？我要去海军司工作的。”

“你还想着趁着出去工作去找贺平洲是吗？” 一想到陆郁京和别的男人谈过好几年的恋爱，照片里的Omega都笑吟吟地看着对方，商玄北就感觉血液都涌向了大脑，信息素不安地叫嚣着，想撕了那个男人。

“我没有，我不会去找他的，你可以派人跟着我，监督我也行，我保证每天下了班就回家，不会乱走。” 陆郁京不想放弃来之不易的事业火苗，“你答应过我给我找一个工作的，让我去海军司工作吧，好不好？”

见Alpha犹豫，没有立马回绝，他马上投怀送抱地坐在了Alpha的大腿上，搂着脖子磨蹭着。他从前不屑于美色这种手段，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都被商玄北玩透了。

“我保证不会乱走的，我看新闻说，你接下来一年都要做海军司的工程，我就待在你眼皮子底下好不好？”

“陆郁京，乖乖在家待着，我会派人24小时监视你。” Alpha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陆郁京感觉生活又进入了死胡同，而他对抗不了贺家，也对抗不了商家，毫无办法。

晚上又做了两次，Alpha做完之后觉得心情还是烦躁，给元飞打电话约人出去喝酒。

Omega没有力气再洗澡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商玄北离开后，他慢慢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想着这些难过的事情，眼泪不断流入枕头，就这样睡着了。

酒吧包厢里，躁动的音乐声与喧闹的人群声并没有被完全隔绝，断断续续地传来。

“玄北，你这一身的信息素味真是太重了。” 元飞闻着Alpha身上事后信息素的味道，忍不住皱眉。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