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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见到年少时闺中密友生?育的孩子。
面对?面后,她从小姑娘娇柔的面容上轻易寻到了?故人的熟悉感,几次余光都黏在她身上不肯挪开。
只?是方才与李昭华商讨正?事,不好主动开口?与李桐枝交流。
等到李昭华唤她聊起闲话,燕俞这才忍不住加入到这场对?话中。
李桐枝不太擅长应对?她热情的目光。
虽然皇姐提到她与自己母妃有旧,但她并不知她们往日情谊到底有多深厚,不敢贸然说太多内情。
只?诚实答道:“我将到及笄的年岁,若要嫁人,嫁的只?会是他。”
“我知道了?。”燕俞浅勾起唇角,心中暗自打消了?刺杀计划若遇意外情况就牺牲掉贺凤影的主意。
念起与故人过往相处的时光,她露出个忧伤的微笑?:“九公主面上犹存稚气,原来已到快嫁人的年纪了?——你?出落得健康美丽,谨微若能见到你?现在的模样,定然高兴。”
许谨微正?是李桐枝母妃的姓名?。
后宫中鲜少有人直呼她的名?,她似乎也并不喜欢这个寓意谨小慎微的名?字,不曾向女儿提及。
李桐枝还是在她逝去后,从牌位上知晓的。
眨眨眼,小姑娘态度礼貌地轻声问?道:“你?与我母妃的关系很?熟稔吗?”
燕俞“嗯”了?一声,没?有过分宣称她们的友谊有多亲厚,而是陈述道:“我与谨微的情分始于极年幼的时候,许家?花费大心血让家?中庶女得到了?公主伴读的身份。
我高兴多了?一位玩伴,她却少绽笑?颜,总是安静不说话。相处久了?,经我一再?追问?,她才说她看?透了?许家?是要利用透她的价值。
指她为伴读,要么是希望她能搭上大我二十多岁的皇兄,先成为侍妾后为妃,要么是希望借用我与她的情谊,为她许家?兄长尚公主回去。”
往事一幕幕流转脑海,燕俞紧绷的神情有所放松,手指叩在悬系腰间半旧的绣囊上,目中流露出怀念。
她的伴读们都给她绣了?绣囊,这枚出自许谨微之手的原不是她最喜爱的,后来却被她翻找出来,日夜佩戴。
绣囊凸起的纹理因岁月磋磨变得有些毛糙,燕俞在经历沧桑世事后终于通透。
轻捏了?捏自己的鼻脊,她叹道:“明明谨微与我年纪相仿,我却比她幼稚得多。当时被她口?中的利用吓到,竟疏离了?她——其实她不过是告诉了?我实话,其他伴读来到我身边同样各有目的。”
关系疏远后,许谨微便多是远观她们嬉闹。
偶尔用自备的纸笔作画,画成成品后并不展示给任何人看?。
“我偷看?过她画到一半的画,用色很?美。最后看?到画作,却是在燕兰才子们拿出各自作品品鉴时,她的画加上了?她兄长的名?字和印鉴。”
虽然同许谨微的关系不够亲近,但燕俞并不喜欢看?到自己伴读的作品被他人篡夺了?去。
因此她帮许谨微出头说话,试图证明画作出自许谨微之手。
然而结果并不如她想?象得好,她没?能成功伸张正?义。
燕俞的食指指节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皱眉轻声道:“那次是我第一回真切感受到在燕兰,女子有多被看?不起。”
她的证明毫无作用,她的父皇蔑笑?说大气磅礴的用色和笔触都不可能出自女子之手,若她看?许谨微画过类似画作,也必然是许谨微抄袭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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