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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会了意,忙回头看了一眼,看清楚咋回事了,赶紧起身,去把那两人叫了过来,在他们这桌坐下了。

那张菊还挺不满意,唠唠叨叨抱怨道:“那屋暖和,你非得把我们叫过来干啥!”

这话一说出口,把刘发媳妇更是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她压低了声音道:“那里头都是村长家里人和亲属,你们去凑什么热闹!”

张菊不满地指着寿堂里几个村里的老人道:“他们不也在呢嘛,我怎么就去不得?”

刘发媳妇快气死了,刘发一把拍下张菊的手臂,说:“里外的菜都一样,你吃不了亏!”

这张菊才算消停坐下来。

等坐好了,刘发媳妇声音压得更低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张菊说:“天天在家憋着,多难受。”

刘发媳妇深吸了一口气,“就空手来的?刚才我怎么没见你们送贺礼?”

张菊笑道:“你们不都送了吗,咱们是一家人,哪用送两份的道理!”

桌上一桌人都在看着,刘财和齐英兰也在,刘发媳妇没法多说,只能无奈地闭上嘴,不看他们了。

可过了一会,她又想起少了个人,就四处打量着找,看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直到往寿堂里看去,才发现那刘湘正凑在那个叫杨怀的年轻人身边,双臂撑着那桌子,跟人家热络地说话呢。

只是那杨怀却意兴阑珊的,嘴角虽然带着笑意,脸上却明显有了不耐烦。

这杨怀也有些奇怪,目光时不时就往他们这边看过来,然后露出几分玩味的意味来。

不过刘发媳妇被刘湘气得眼前都要发黑,根本没心情去搞清楚这杨怀到底看谁呢。

……

散了席以后,大部分宾客都打了招呼离开了。

清言和邱鹤年都没走,两人还得帮忙收拾善后。

邱鹤年被叫去核对礼帐,清言就在外屋帮着刷碗筷盘子,这里头不少也是从各家借的,一会男人们会用推车装上,和桌椅一起挨家挨户送回去。

活干得差不多时,村长夫郎叫大家去屋里歇会喝茶、吃糖块瓜子,清言让他们先去了,自己把剩下那点活干完。

过了一会,外屋门口站了个人,他背着光线,影子拉得老长,一直延伸到了清言洗碗的水盆里。

清言放在水盆里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有种莫名的令人不快的预感。

果然,那影子很快动了,又延伸到清言面前的墙面上。

杨怀手里拿了把纸扇,走到了他身侧,垂着眼皮看着他身上的衣袍,笑得意味深长,道:“特地换了新袍子吗?”

清言没去看他,咬着牙不吭声。

他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可他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个人说。

只要说一句话,恐怕以后都要夹缠不清。

杨怀笑了一声,看着清言放在水盆里的手和挽起的袖子下那截白嫩的手臂,竟有些挪不开眼了,不由自主吟诵道:“红酥手,黄藤酒……。”

诗还没念完,他已经轻佻地将那把纸扇伸了过来,扇子顶端触碰了清言露在外面的小臂后,竟一路要往上探去。

虽只是扇子,但已经无礼到了极点。

清言倏地端起手底下这盆水,转身就朝这杨怀泼去。

杨怀见他抬手时就已经觉出不对,但虽及时往旁边一退避了开来,那干干净净的软靴上还是溅了些脏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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