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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
过了一会,他轻轻叹了口气,笑了一下,抬手将清言的长发拢了拢,说:“要不要和我说会儿话?”
“嗯。”清言点点头。
两个人就侧着身面对面躺下,邱鹤年把清言揽在怀里。
深秋的天气,在暖呼呼的被窝里身体相贴地这么抱着,是件很舒服的事。
邱鹤年手指捻在清言的纱衣一角,克制着自己心底的胡思乱想,问道:“这什么时候买的?”
清言说:“就前几天,想来年开春罩在袍子外面穿的。”
邱鹤年又问:“北方秋天短,眼看入冬了,你的冬衣都买够了吗?”
清言点头,“都买了,你的我的都有,前些日子秋娘和我一起去挑的,那铺子不错,料子好,价钱也合适。”
两人又聊了会家里的琐事,诸如今天小鸡下了几个蛋啊,家里新搭的仓房里头该下些老鼠药啊,又商量了一阵要不要养猫捉老鼠,后来又聊到了刘猎户家的二喜,话题又跑到了今年冬天上山打猎的计划上来。
说着说着,清言就趴进邱鹤年怀里,柔嫩的掐的出水的脸蛋蹭着对方的脸,含含糊糊地说:“我都吃醋了。”
邱鹤年早看出了些端倪,可如今他的夫郎主动亲口说出来了,他的心里一下子说不出的欢喜,只觉得怜惜又受用。
他温热的大手在清言背后来回摩挲,纱衣凉丝丝地摩擦着他的手心,让他心里都跟着发痒。
“清言……。”
邱鹤年叫了一声清言的名字,将对方放在床上,自己则撑起身来,低头凑近了,目光闪动,神情柔和,脸对脸地看着他。
“清言……。”
又是这么一声。
其他的,邱鹤年什么都没说,又好像都在眼睛里和接下来的亲吻里说过了。
两人亲了一阵,邱鹤年又躺回床上,揽着清言,大掌在他背上还是来回摩挲,他低声问:“困了吗?”
清言点头。
邱鹤年说:“闭上眼睛,睡吧。”
清言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他又睁开眼,说:“纱衣穿着痒。”
邱鹤年就叹了口气,手伸进被子里扯了几下,就把那件纱衣整件扯出了被子,扔到了床沿。
这次清言舒服了,又一次合上眼睛要睡觉了。
可不大会,他又睁开眼睛,邱鹤年低头看他,“怎么了?”
清言说:“你亵衣布料好粗,磨得我不舒服。”
邱鹤年额角青筋暴起,还是妥协了,在被子窸窸窣窣一阵,亵衣也被扔到了床沿。
灯熄了。
黑暗中安静极了,只听得见远处的狗叫声。
过了一阵,本来已经悄无声息的帐子里,突然传来声响。
邱鹤年探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湿淋淋。
他声音哑到不行,问:“清言,还没睡着吗?”
过了须臾,在他双眸现出隐忍与克制,以为对方不会回应了时,清言终于出声“嗯”了一声。
帐子里又沉默了一阵,之后,黑暗中,被子突然被粗鲁地掀开到了一旁,邱鹤年从床上跪坐起身,在床头摸了摸,一时间没摸到要找的东西。
另一只纤细的手软软地伸了过来,帮他找出了那黑色护腕,邱鹤年将之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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