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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清言看见桌子旁一把歪歪斜斜快要散架的木制靠背椅,顿时脸轰的一下更红了。

他捂着发烫的脸,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时,大腿根和胯骨酸得他咧了咧嘴。和前两次不同,这次后面倒是不疼,只有一点点异物感。

昨晚,床上没有合适的地方绑绳子,他们就去了地上。

这会儿,清言能看到眼前这把快散架的椅子腿上和扶手上,隐隐约约的麻绳系紧后,反复摩擦留下的痕迹。

清言的体力不好,没几下就累了,腿酸的不行,必须歇一会再来。

这么反复几次下来,如隔靴搔痒,邱鹤年的眼睛都红了,像林子里失去理智的狂暴的野兽一样。

他又失控了,但手脚都被限制着,他只好像被猎捕的困兽般,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动作着。

……

收拾完屋子,把昨晚换下来的褥单和被单晾上,清言穿上外袍,去了秋娘家,两人一起提了装饭菜的提篮往地里走。

今天轮到秋娘给地里的雇工送饭,清言想去地里看看,便跟她一起去了。

他们两家的地都是老王家祖上传下来的,挨着不远,距离村子大概一炷香路程。

前阵子,几个雇工过来烧了荒,大概拾掇了一遍。

清言这三十亩地虽和秋娘家的相距不远,可田地的天然条件差了不少。

他这些地都挨着山脚,土层浅,没肥力。

秋娘给他找的老雇工跟他说过,这地今年想丰收,去年秋天就该拾掇了,该用的肥料都早早用上,还应在冬天来临前引水把地彻底灌溉一遍。

今年想种的话,倒是也能种,只是播种后再去施肥灌溉,效果就大打折扣了,就算作物秧子长得高高大大,结出的穗粒也不会饱满。

清言为这事纠结了一阵子,跟邱鹤年商量了,也听了那几位雇工的意见,最后决定不像别人家那样种稻谷,而是在地里种大豆和红薯,再留一小片地种些小葱、油菜、白菜之类的青菜,这样就不需要自己出去买菜了,吃自家的就行,多的还可以摆摊卖出去。

这些作物都很适合在贫瘠的地里种植,不需要太厚实的土层和太多肥力。

等今年秋天收获了,再去好好养地,明年就不用像今年这么纠结了,可种的作物种类就很宽泛了。

两人到的时候,也差不多晌午了。

四个雇工里年纪最大的看见他们,就招呼其他几人过来吃饭。

秋娘和清言都不是刻薄的人,种地是个辛苦活,吃不饱吃不好都干不动。每个中午,他们送的菜里是肯定有肉的。

几个人铺了些稻草坐在田埂上,秋娘和清言把提篮上捂着的棉垫子揭开,把里面的菜一盘盘摆出来。

那是一盆五花肉炖白菜豆腐,一盆油汪汪的蒸鸡蛋糕,还有一大盘炒土豆丝,主食是白面玉米面两掺的馒头,也是足足一大盆管够。

那几位雇工看到这饭菜,脸上都挺高兴。

他们坐那吃饭,还不忘客气地招呼两位送饭的雇主,让他们一起坐下吃点。

秋娘笑得爽朗,“我们都吃过了才来的,今天天暖和,你们慢慢吃,吃完多歇一会。”

那年岁大些的雇工,两鬓已经隐隐有白发,他边吃边感慨道:“我们给那么多家干过活,就你和这位小哥儿最实在,每顿伙食都好,饭菜送的也及时,到了还是热的,人也客气周到。”

清言也笑道:“我和秋娘没法天天在地里,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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