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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鹤年揽住他的腰,垂着眼睛,“嗯”了一声,把这个罪过认了下来。

清言衣领下,后脖颈白皙细嫩,背薄薄的,脊背的生理凹陷向下延伸到衣袍内,最深处在衣袍下形成暧昧的阴影。

鼻端能闻到这具身体散发的温热的体香。

昨晚他依偎在自己怀里,嘴唇湿润而红艳,一边说累一边哭的伤心,说什么都不肯继续了。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邱鹤年的血液流速都在加快,头脑里一片鸣响,他只好自食其力,同时把清言压在床上亲他。

清言一直哼哼唧唧的,等结束,邱鹤年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腰侧都被抓得全是红痕,而直到那时,清言的手还紧紧拧着他腰侧那块的亵衣。

然后早上了,清言醒了发现自己嘴角坏了,并不检讨昨夜自己的“罪行”,立刻就来找他“麻烦”,讨要疼惜。

邱鹤年觉得心里发软,想亲他,见他嘴角伤痕又作罢。

怀里人软软的、充满依赖地趴在他身上,邱鹤年闭了闭眼,不敢再看那片背脊,同时也压下心里把人弄坏的强烈的暴虐想法,只像哄孩子一样用腿轻轻惦着坐腿上的人。

早上饭吃的简单,喝的二米粥,吃昨天包的肉包子。

邱鹤年还是大口吃着他自己腌制的特别酸的咸菜,清言是一口都不敢吃。他以前还以为村里都这么腌咸菜,直到后来他去李婶和三幺家吃过几次饭,才知道他家这酸咸菜是独一份儿。

李婶还说过,这种咸菜的腌制方法可能是西北那边的。

清言据此怀疑邱鹤年也许是西北人,但邱鹤年对过去毫无记忆,自己也不能确定,而且这个证据也做不得准,也就算了。

吃过早饭收拾好,邱鹤年出了门。

清言去照镜子,试着张了张嘴,觉得不仅是嘴角,连腮帮子和舌根都疼。

嘴角抹的药膏是苦的,弄得他嗓子眼都是苦的。

昨晚,邱鹤年又有失控的迹象,不过这次不像前两次。

这次清言掌握绝对控制权,对方的眼神稍有不对,动作过分了,清言就咬他肚皮和大腿,让他感觉疼他就立刻清醒了。

可就算这样,清言还是觉得嗓子眼疼。

以前他觉得这事是情趣,他还挺喜欢的,刚开始也确实挺好,可到后来,清言发现,这事儿根本就是体力活,太累人了,他都快脸肌劳损了。

经过这一次,清言决定以后再也不要试了。

豆腐坊刘发的弟弟叫刘财,小伙儿名字叫得普通,长得其实挺精神。

和他结亲的,是邻村的齐三家的哥儿,叫齐英兰。

刘财小时候就看上人家了,人家英兰文文静静的,不和他这种经常满身泥的小孩玩,刘财那时候没少为此伤了少男心。

后来,因为战事,兄弟两的爹决定投奔南边的亲戚,他们一大家子大车小车离开的时候,刘财还哭了一路。

最近两年战事停了,父亲因病在外地没了,他们一家人一直也没能适应新地方,刘发这个做哥哥的当家做主,举家又迁了回来。

刘财还惦记着英兰,他岁数也到了,刘发就做主给他弟弟提了亲。

齐三家靠种地为生,家境没有刘家好,这门亲事稍微有那么一点高攀,刘财人也不错,老头自然是同意的。

年前头半年定的亲事,说过了年天暖和了就成亲。

如今日子就定在下个月初,这几天刘家就开始为此忙活了。

家里没老人了,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这两口子就给张罗了。

村里一共就两百多户人家,都是互相认识的,刘发家做生意的,和村里人关系都不错,每天都有村里人去他家里帮忙。

清言这天上午也过去了一趟,刘发媳妇见他来了,就招呼他上炕。

炕上已经坐了几个媳妇婆子,清言跟她们打了招呼,就帮忙挑红枣、莲子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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